“但是,這奴婢本身要求搜身啊,為何您不成全了她,事關寶珠的性命,並且棗婼定會認當真真的,毫不讓她有機可趁。”棗婼走近前來,哀告地望著王後。
“依你所言。”王後猜想這奴女身上是搜不出甚麼來的,這番作態不過是臨死之前的掙紮罷了。
“母後,棗婼發明瞭!”薑棗婼脆聲一喊。
隨後,薑棗婼與薑妘己一同跟著容兒去了後殿,薑棗婼細心檢察了薑妘己的衣服,容兒則是看也不看一眼。
“王後如有需求,錦願效力一二,驗毒也是錦的本領之一。”竹子柳瞥了薑妘己一眼,正色說道。
“可公主那邊需求你照看,恐誤了時候。”王前麵有難色,她正有此意,不過薑姒好的臉纔是大事。這奴女量她也逃不了,何時措置都行。
“寶珠風華正茂,本宮向來待她不薄,年底便可放出宮去婚配,她又怎會尋死?”王後諷刺地笑道。
“你還不認罪?”王後聽聞竹子柳下了中毒的結論,眸光厲色必現。
“那就怪不得我了!”王後隨即氣憤一甩衣袖,容兒會心,號召奴婢圍上來,要把薑妘己拿下。
“是非吵嘴也是要講究一個證據不是?”竹墨苒溫言溫語,實際上是不退亦不讓步。
竹子柳見薑妘己泰然自如,不驚不慌,與那日在秋水苑奄奄一息的病人判若兩人,渾身散著穩中求勝的風韻,心想旻天有幾分目光。這女人今後隻怕不是等閒之輩,竟然敢對王後這般言語。
“笑話,下毒之人是你,為何要搜被害之人?”王後叱笑一聲,諷刺儘顯。
“大膽,快將她拖下去砍了。”王後怒意更甚,這奴女真是死不敷惜!
凝香答了聲“是”就走。
她究竟有幾條命?若非她有實足的掌控,不然王後定會毫不躊躇地將她殺以後快。
“無妨,你且將我剛纔配好的藥,用烈火煮了,我稍候就到。”竹子柳叮嚀凝香。
竹子柳這才發明地上躺了一個宮女,口眼鼻都有汙血,隻是血漬已乾,看上去非常慘痛。
“複姓端木,單名一個錦字”竹子柳施施然答道。
“王後孃娘莫不是驚駭奴婢當真在她身上搜出甚麼來?”薑妘己冷唇相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