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一幕,清楚是這賤婢調撥若豆皇子,他纔會做出讓王後當眾出醜丟人的事來,如若不然,一貫天真弱軟,低眉紮眼的若豆皇子為何會如此行動?
薑妘己心底嘲笑,這個來由找的也太遜了些,這昭陽宮上百宮女,還貧乏一個佈菜的使喚宮女?
“是。”容兒顧不得眼角的腫脹,王後仿若未見普通,視若無睹。
“王後孃娘,碧璽宮的凝霜來了,讓奴婢通報一聲,太醫已經尋得那竹子堂的大夫,現在已經被請進宮中為公主醫治,請王後放心。”門口的宮女歡暢的道。
若豆年幼,又是第一次喝酒,未幾時,就醉了疇昔,小臉熏紅,夢話不竭。
“王後贖罪,當時,是梓蔻公主說那賤奴的屍首已經被運出宮外,讓奴婢大可放心,奴婢便信了她的話,隻將那幾個死了的獄卒讓人清理埋葬了,又讓那張如清下了一張帖子,謊稱已將他們逐出宮去,這才返來向王後覆命。實在不知為何這賤奴還活著,呈現在宮中。”容兒顧不得眼角的疼痛,輕聲抽泣,非常委曲。
“太好了,務必奉告凝霜那丫頭,細心照顧公主的臉,奉告那大夫如果醫好了公主的臉,本宮定會重重犒賞他!”王後眉心一喜,臉上的怒容儘退。
大長秋容兒領著服侍宮女隨之而去。她臨走時,還回身瞪了薑妘己一眼,這個該死的賤婢,竟然還活著!
王後步至寢宮,臉上的肝火溢滿麵龐,她本來美豔的絕色姿容被怒意覆蓋,看上去那裡另有半點斑斕。
王後躊躇半晌,當即點頭。
薑妘己也用眼神還了歸去,不過,為何旻天臉上掛著奇特的笑,是笑她嗎?
要不是她那日為了脫罪,胡亂讒諂綠荷,而她不得已將綠荷咬出來頂罪,綠荷也不會枉送性命。
“哦,當真?”王後迷惑,這容兒跟在她身邊多年,平時雖是聰明聰明,但卻比不上她,被她玩弄於股掌當中,對她恩威並施,她就像隻狗普通,替她賣力。這時,怎會俄然就想到一勞永逸的體例。
“稟王後,奴婢的體例雖拙,可,能一勞永逸。”容兒年長的臉上,多了幾分狠絕,眸光泛著森森殺意。
王後回到主位上,笑意盈盈,幾次舉杯敬酒,連同若豆都飲了一大杯,薑妘己不敢勸戒,這是王後敬的酒,王上都未禁止,哪輪到她說話。
“王後孃娘...”容兒靠近王後耳旁,私語了幾句。
容兒恨不得立馬將薑妘己五馬分屍,為綠荷報仇雪恥,想到此時王後正在氣頭上,立馬感覺有機可趁,獻上戰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