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妘己拿出她的絲帕,和順地替劉氏擦乾淚痕,又替她理了理鬢邊的亂髮,正了正髮釵,細心的打量劉氏,淺笑開口,至心誇獎“姐姐生的花容月貌,來日方長,不能說這些個沮喪話,甚麼鬼域不鬼域的,你生的如許都雅,又是命苦之人,彼蒼定會讓你活的長悠長久。我也是不幸之人,無辜受這扳連,孃親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薑梓蔻起家,端莊回了一禮,論身份,她與旻天不分伯仲,旻天的母妃是句町國王後,卻不是太子,薑梓蔻的母妃是大滇妃子,又是南越國嫡公主,兩人的職位不相高低,薑梓蔻也是作勢罷了,眼裡含了一絲挑釁。
薑姒好不由得看得癡了,竟忘了行禮,薑梓蔻內心發笑,這薑姒好見到這旻天都走不動路了,當真是色慾熏心,無知不已。
劉氏對著薑妘己私語幾句,薑妘己暴露驚奇誇大的神采!本來如此!
薑妘己稍等半晌,等劉氏略微和緩了情感,輕拍她的肩膀安慰“冇想到一個堂堂九品飼馬官,竟然做出這等肮臟肮臟之事!你雖為奴為婢,但也一樣是人,他如此摧辱於你,真該千刀萬剮!如許的人真是豬狗不如,真恨不得頓時殺了他!讓他下十八層天國,讓那天國的烈火長生永久的燃燒他,讓那油鍋將他煎炸熬成油湯,下一世投胎為牲口,任人宰割方能解恨!”薑妘己罵不斷口,神情激憤非常,這番話讓劉氏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