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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了?”聽著本身那略顯降落的聲音,錦哥的羞窘這才撤退下去。這纔對嘛,這纔是她的聲音。
衛榮偷眼看看周轍,見他彷彿是被錦哥氣得不輕,便也不再多話,回身走開。
見他在鬨脾氣,錦哥抿抿唇,乾脆也不再理睬他,又躺了歸去。
這本來隻是一句陳述,卻不知如何,聽在耳朵裡竟像是有些撒嬌的意味。她不由就住了嘴。本身向來都是硬氣的,哪怕被地痞毒打,她也向來冇向任何人抱怨過一句,更冇說過一聲“痛”。她閉上眼,悄悄悔怨不該多這一句嘴。
等周轍重新回到火堆旁時,錦哥已經在油布帳篷下睡著了,衛榮守在火堆旁。
周轍一扭頭,正對上錦哥晶亮的眼,不由又是一皺眉,怒道:“如何還不睡?!”
那酸脹的感受越來越甚,錦哥終究抗不住痛,又輕哼了一聲。這一回,她的聲音仍然很壓抑,很輕,輕得彷彿一根羽毛,悄悄挑逗過周轍的耳際,卻又比剛纔那一聲更加悠長,悠長得彷彿帶著某種旋律……幾近是馬上的,周轍的身材起了反應。他的眼眸一沉,手指頓時僵住。
錦哥的心驀地一顫,臉一下就紅了,“這,這不當……”她期呐呐艾地囁嚅著。
錦哥又默了默,低聲道:“胳膊痛。”
“不要率性。”周轍抬眸看著她,以那讓她不知所措的降落調子說道。
“如何?你們又吵架了?”他問錦哥。
不遠處,衛榮伸長脖子,謹慎窺測著帳篷邊的動靜。此時周轍正背對著火堆,似在跟帳篷裡的錦哥說話。因為隔著遠,他聽不到這二人的聲音,但不知為甚麼,周轍那緊繃著的脊背讓他有一種如臨大敵的錯覺。這二人,不會是又吵架了吧?他暗想。
帳篷下,錦哥的確窘得要死,恰好周轍還不肯放過她,按揉的力道竟越來越大。固然她儘力忍耐著,可那酸脹的感受卻令她無處可逃,她隻能壓抑著不讓本身大撥出聲。
這似有若無的軟糯低吟既是折磨,也是一種變態的享用。周轍垂下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壓抑著本身不跟著她一同出聲。他儘力埋冇著他那越來越沉重的呼吸,也儘力埋冇著他那越來越快的心跳。他從不以為本身是個慾念激烈的人,既便是他的父親和祖母往他屋裡塞了很多美豔的女人,那些女人又對他做出各種下作的事,他都向來冇有像現在這般失控過。隻不過是幾聲輕吟,竟讓他如此放不下,讓他想要揉捏她身材更多的部分,讓他想要放縱,讓他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