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著二太太眼裡閃過的陰沉,和四女人那俄然變淡的笑容,玉哥不由一陣苦笑。這外祖母,倒真跟母親有些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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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婚事,”錦哥道,“我但願你能先問一下我的意義,再決定我的婚事。”
“娘,”錦哥感喟一聲,反握住鄭氏的手:“說實話,我從冇想過要嫁人。可現在我們處境分歧了,我若真不嫁人,怕是會帶累得你跟玉哥都難做。我隻是但願,您要嫁掉我的時候,先問一下我的意義,行嗎?”
二太太笑道:“是mm之前的陪房。”
她低頭深思了一會兒,道:“等我病好了,我們出去轉轉。”
錦哥淡然道:“娘若不想見,不見就是。”
玉哥見狀,忙上前擠開錦哥,膩在老太太懷裡道:“外婆太壞了,明顯曉得我姐姐是個實誠人,又不會說話,還非要這麼逗她。”
老太太拉著錦哥笑道:“聽你娘說,前些年都是你和玉哥在管著家,倒是辛苦你了。現在你們返來了,也就用不著再那麼勞累了,趁著做女人的時候好好鬆快鬆快,轉眼如果嫁了人,可就是想歇也歇不下來嘍。”
“甚麼?”鄭氏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