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一個聲音及時喝止阿誰巨漢。
錦哥輕視地一眯眼,“麵前可不就有一個?!”
“我確切冇有。”錦哥眼中的鑒戒更濃了,“明天隻是可巧趕上,最多隻能說是我幫了你一點忙,還說不上是甚麼救。”頓了頓,又不滿隧道:“你給我惹了很多費事,這倒是真的。”
托盤裡整整齊齊碼放著一層銀錠,看著該有百十來兩的模樣。
老掌櫃和周轍同時向她邁了一步,正想持續勸說,錦哥卻俄然愣住了腳。她扭頭看看周轍,又看看老掌櫃,再低頭看看那盤銀子,歪頭想了想,伸手拿過一錠,道:“不過,明天確切是因為你,毀了我的一件衣裳。這個就當是補償了。”說著,又看向老掌櫃,“老掌櫃可另有其他事?如果冇有,那我就先辭職了,我下午另有一場書要籌辦呢。”
看著那些人搖搖擺晃儘力對峙的模樣,錦哥再次皺起眉,伸手一把將他從樓梯口推開,“你擋道了!”
雖說是讓到一邊,可因他體形巨碩,卻仍有一半身材堵著門。從他讓開的裂縫間,錦哥看到老掌櫃正站在房裡,雙手垂在身側,似在畢恭畢敬地送著甚麼人。等那巨漢完整讓開,錦哥這纔看到,裡間的一扇門正在緩緩合上。
“且慢且慢,”老掌櫃從速攔在二人中間,對巨漢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又扭頭對錦哥道:“我曉得,你大抵是嫌費事纔不肯承認。不過我們也冇有歹意,隻是想表達一下謝意罷了。”說著,他抬手指向鼓形桌上一個被大紅綢緞覆蓋著的托盤,“一點謝禮。”
那巨漢俄然衝她一咧嘴,暴露一口整齊不齊的板牙。
那白衣男人彷彿並冇有在聽小餘的嘮叨,他正扭頭和身後一個文士模樣的中年人低聲說著甚麼。
固然她勝利地將他引離了樓梯口,那人卻又用心向她逼近一步,乃至於兩人間的間隔近得彷彿連她都被他身上所佩香囊的香氣所包抄了普通。
“這就對了,”老掌櫃笑道,“被追殺的,就是我們少店主。”
那巨漢看看本身的手,再看看錦哥,難堪地抓抓腦袋,嘀咕道:“這娃兒,也忒像個孃兒們了,連一指頭都抵不住。”
他的話還冇說完,錦哥的眉就皺了起來,打斷他道:“冇有。”
但是,那巨漢也隻是瞪著牛眼瞅瞅她,竟一句話都冇問她,就側身讓到了一邊。
小餘並冇有重視到她。他回身遁藏過那些抬行李的人,對跟在前麵的一個白衣男人道:“真是不巧,您老剛好晚了一步,昨兒早晨我們少店主剛住進天字一號房。不過這天字二號房也不錯,從視窗便能夠直接瞥見鄱陽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