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時眼中還噙著笑意，馮霽雯卻聽得心中一緊。
和珅召來了秦顧。
和珅聽罷隻點了點頭。
但是……
他們不能單單因為這一封坦白直白的‘懺悔信’便將這些錯誤一筆取消，自此不再究查。
她乃至有了一刻的畏縮。
祖父被誣入獄，現在尚在牢中，神態不清。
“是錢先生方纔送來的。”小醒稟道：“他說今早出門之時丁先生仍在院中，待中午返來以後便隻得見這一封不明以是的告彆信了——”
很多臣子聽著這個名字隻感覺耳生地很，即便是有些資格的老臣也要犯一會兒愣才氣反應得過來——哦，鈕鈷祿常保啊？不會是阿誰樸重的過了頭，總板著副麵孔不說話，一說話便與人針鋒相對、最後被外放到福建去的鈕鈷祿常保吧？
俄然又有人反應了過來——這鈕鈷祿常保不恰是和珅的阿瑪麼？
可眼下，人卻留下一封信不知所蹤了。
馮霽雯歎了口氣，也跟著坐了下來。
翌日，和珅帶傷上朝。
而她卻隻能說：“可爺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