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做的事倒是很多,但邇來獨一一樁值得一提的,應立便是不慎攪和了金二蜜斯意欲進宮的這一盤棋了罷。”馮霽雯話中帶著打趣的意味,可語氣中倒是半分笑意也無。
對上馮霽雯的眼神,她天然曉得馮霽雯指得是甚麼——
琉璃閣後堂中,守在馮霽雯身邊服侍著的小仙,低聲地說道。
遠簪垂了垂眼,亦無聲退了出去。
“娘娘看眼下該如何是好?可有甚麼體例挽救一二?”嬤嬤低聲扣問道。
“皇上那邊兒彷彿已經讓人查過了,倒不難查,說恰是惇嬪的嫡妹、之前嫁給金至公子沖喜的那位……”遠簪將後果結果一併稟瞭然。
另有人稱親眼瞧見其當眾示出了這張藥方。
馮霽雯見她時至本日還是這副故作崇高的姿勢,不由笑了一聲。
她將頭頂的冪籬摘下,暴露了一張肥胖鋒利的臉龐來。
更精確來講,毫不但單隻是為了落井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