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何意?”汪黎珠錯愕不定地摸索著問道:“莫非你竟想讓我幫你……對金家動手?”
終究,她看著馮霽雯,語氣中滿含不肯定地說道:“……可我即便是說了出去,也一定見得就有人肯信。若金家再從中禁止,想也激不起甚麼大浪來。”
“依我看,還是莫要如此張揚了吧?”她乾笑了一聲,說道。
至於憑甚麼以為她會承諾——“事成以後,我便幫你分開都城。”
即便是謊話,以一傳十,十傳百,都可生長成鋪天蓋地的言論,又何況是鐵錚錚的究竟。
這又是起不來,又是將飯端到內間來的,還屏退了服侍著的丫環,美滿是擺瞭然讓人浮想連翩啊。
他當然是出自一片至心實意地心疼自家媳婦兒昨早晨累著了,恐怕下人們不細心,可這片美意,卻不免讓一旁的馮霽雯紅了臉。
書房內,秦顧將一隻玄色的大布袋丟在地上,剛鬆了係在袋口的繩索,便有一名嘴巴裡塞著帕子的女子掙紮著冒出了頭。
“……”汪黎珠滿眼猜疑之色,下認識地還想要說些甚麼,但是打仗到馮霽雯的目光,又思及本身現在的處境,終是將那些到了嘴邊的刺耳之言嚥了下去,轉而道:“……你現在這般風景,竟另有事須得找我幫手?”
“話是這麼說……”
午後,和珅進宮辦事臨走前,還不忘著意交代小仙小醒好生服侍著馮霽雯。
此時,又聽馮霽雯說道:“到時我再許你一筆銀子,你與那姓徐的獵戶分開都城以後,三年五載以內,也不必為生存憂愁。”
“你儘管去做,至於成與不成,與你冇有乾係。”
無需去想,馮霽雯不成出麵去做的事情,必定非常凶惡。
而她既查獲得,也許再過不久,金家的人也會有所發覺,那到時她又當如何是好?
“你為甚麼要把我綁到這兒來?”她強自平靜著與馮霽雯怒聲詰責。
她又是得知她與徐獵戶之事的……
天呐。
“在金家的眼皮子底下,你有這個本領嗎?”
“你是如何得知我曾讓人查過她的藥方的?”汪黎珠有幾分惶恐地看著馮霽雯。
幸虧,她另有些閒事要辦,多少可藉此打發些時候。
在馮霽雯的表示之下,秦顧將她口中的帕子取了出來,但並未替她鬆開綁在腰後的雙手。
和珅聽罷一笑,倒顯得非常豁然。
和珅走後約有半個時候,一早出去處事的秦顧便往琉璃閣交差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