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立便是伴隨的意義吧?
他乃至怕本身這些光陰因忙於趕路而被韁繩磨得粗糙了的掌心會刮傷她,而將力道放輕了很多。
當時他醒來,剛聽聞到英廉府出事的動靜,便知遵循她的脾氣,必然不會袖手旁觀。如此作想之下,可謂是擔憂得要命,又那裡能夠靜得下心來養甚麼傷。
可他俄然又不想這麼說了。
他現在想說的是:“眼下夫人或可為我做一件事——”
想到這些,和珅不由感覺被她枕著的胸口處愈發變得柔嫩很多,一時候,將她擁得更緊了幾分。
而不由在想,或是因他想要庇護她的表情過於激烈了些,乃至於在伉儷相處之道上,她卻反倒要比他來得更要明智、有遠見一些。
隻因她視野中的這位和大人,竟也跟著臉紅了起來……
隻是掌心下這類觸感要比他設想中的更加柔嫩細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