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於此時,忽聽得了一句令他不覺停下了行動的話——
福康安正思忖著要如何開口向伴計扣問之時,餘光中卻呈現了一道熟諳的人影。
待兜兜轉轉地跟出了兩條街以後,卻俄然後知後覺地被本身此般鬼鬼祟祟的行動給鄙陋到了……
可尚且來不及抬腳拜彆,又模糊聽著了一道熟諳的聲音。
“說來確有近兩月之久了。”
伴計笑著答道:“也是剛到,同金二公子您不過是前後腳的工夫罷了,這會兒應是剛在樓上坐下。”
懷揣著歸正馮霽雯必是往二樓去了,全當是探路了的設法,福康安來到樓上,見得金亦禹進了此中一間包廂以後,便跟伴計指了一間相鄰的,裝模作樣地要了壺茶水,一碟花生一碟瓜子兒,便支起耳朵乾起了窺|聽的活動來。
整天打仗京中權貴,狀元樓裡的伴計眼皮子一個更比一個活,當即熱忱地迎上前來,一個替福康安牽馬,一個則將人迎進了前堂。
此人身著海青色直裰,身邊帶著一名小廝。
“好久不見了。”
真是應了之前額娘曾說過的那句“空長了一雙眼睛,誰好誰壞都瞧不清楚”。
本來他這間配房左邊坐著的是金亦禹,右邊竟就是馮霽雯。
作為兄長,金亦禹焉能說出這番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