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太妃微微側轉頭,看了他一眼。
全麵之策……他為人臣子,又能有甚麼全麵之策?
“太後。”
“萬歲爺往淩甘閣去了。”
“幼年時滿腦筋的風花雪月,自是不知餬口艱苦。待結婚以後,嚐了些苦頭,不免悔怨了。”
程淵望著她,如同魂遊天外普通地輕聲說道:“你講吧,我聽著。”
“正因如此,纔要惜命。”
程淵聽罷笑了一聲。
程淵又笑了一聲。
她說話向來直白地讓報酬難,這一點程淵是見地了很多年的,聽罷她所言,問道:“若真是你說得這般,你又是如何做到在麵對我之時,竟是這般半分慚愧之意都不見的?”
和恪隻得收回了手來,其他的,並不敢多言。
“你不必拿這些話來敷衍我――即便你當真不怕今後悔怨,可我卻不肯如此渾噩度日。”程淵全然不睬會她的態度如何,語氣果斷隧道:“你且等我,我明日解纜回雲南,且給我些光陰,我必能想出全麵之策來。”
故交如舊,本該是一件令人欣喜欣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