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溶月確切小產了。
馮霽雯正細諦聽著,欲從中考證劉全探聽到的動靜,卻忽聽得遠簪又補了一句:“然娘娘掛記二蜜斯,那日前去之時是叮嚀了奴婢等人帶了太病院裡特製的湯藥前去的,又備了很多補身子的藥材,邇來想必二蜜斯應是已有好轉了。”
想到此處,馮霽雯心中略感非常,但是思及本身另有事須得求證,便壓下了內心感受,似隨口提起普通,與遠簪問道:“前幾日聽聞金二女人自出宮後,身子一向不見好,不知是否還是額頭上的傷口未能病癒?”
遲遲等不到複書的金溶月認定為對方行動失利身亡。
帶了湯藥前去……
……
馮霽雯自也不會詰問此事。
PS:大師晚安。(未完待續。)
可她若真覺得這些伎倆便足以拿捏得住和珅的話,那未免就過於天真了。
“本來如此。”
她若當真信得過嘉貴妃會幫她出這口惡氣的話,暗下也不會費此般力量去安排策劃了。
卻不知嘉貴妃究竟是看中了她的‘敢作敢為’,還是便於拿捏了。
可今後事當中,嘉貴妃所看到的卻並非誰對誰錯。
和珅離京已近旬日,此時嘉貴妃才召見馮霽雯,明顯是有著本身的企圖在。
馮霽雯在景仁宮呆的時候已經不短,嘉貴妃便也未再多留,叮嚀宮女取來了禦膳房禦製的幾樣點心讓馮霽雯帶上,另又差了大宮女遠簪親身相送。
且還是在嘉貴妃的授意之下——
“前兩日還聽娘娘念起太太之事呢——提及來和大人官封一品已有段光陰了,太太怎至今也未請封誥命?”遠簪隨口問起。
馮霽雯不由多看了遠簪數眼,卻見她麵上神采淺淡得體,並無半點異色。
拉攏人纔講究的是恩威並濟,一味的恩寵示好,並非用人之道。
馮霽雯不覺得意地笑了笑,一語帶過道:“倒也不急。”
和琳走後,丁子昱與錢應明也出了門為馮霽雯辦事,甚少有空回和宅,是以一時候,家中隻剩下了金伯跟劉全及馬嫂一家。
嘉貴妃如此衡量之下,便有了時隔旬日方纔請馮霽雯入宮一事。
福康安本來亦是要同業的,隻是前有傅恒府的宗子福靈安已先行趕往了雲南,傅恒夫人恐連續兩個兒子都撲去了雲南,反倒惹人耳目,故而便未有答應福康安同去,隻安排了親信之人沿途照顧半夏的起居。
又也許是看破了半夏女兒家的身份,還另遣了兩名丫環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