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照此說來,小大夫家中竟是世代為醫。”傅恒夫人問道:“還未就教小大夫貴姓――”
她家五叔也真是的,來都城冇幾日,竟是將這等好氣又好笑的狠話都撂出去了。
是以便將信上所言複述給了半夏聽。
半夏凝神看罷,思忖了半晌。
“你但是見過這位洛先生?”她問道。
姓洛……
馮霽雯與半夏聽後皆是目瞪口呆。
馬車中,半夏的神采有些難堪。
“我家老爺在雲南邊疆身抱重疾,請了無數郎中大夫,也連續吃了好些日子的藥,卻仍不見好轉,反倒有減輕之勢,我是以日夜難安……不知可否冒昧一問這位小大夫,可知我家老爺究竟是染了甚麼怪病?”傅恒夫人看向半夏說道。
但俗話說得好,有誌不在年高,人家既是有這個本領在,自不當再以年紀太輕而妄自生出彆的的測度來。
傅恒夫人瞧得出他年紀雖輕,言語間卻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謙善,雖身懷絕技卻毫無高傲之意,端是這份醫者的氣度,便令她心中更加佩服了幾分。
傅恒夫人聽罷瞭然點頭。
到頭來,隻怕還是氣上加氣。
PS:中間又有點事兒擔擱了,以是比預猜中還晚了些>_<二更大師明早看好了,彆等了麼麼噠!
是以她道:“此行有千裡遠,自是要同家中長輩商討一番纔是,但小大夫儘能夠放心的是,有傅恒府的人在,必能保你毫髮無損。”
“和太太可怪我太小肚雞腸了?”
竟另有如許的事情……
末端卻又麵有難色隧道:“隻是現在家中長輩尋至京中,原是定了這幾日便要出發回江南的,故而此時如果遠赴雲南的話,還需得顛末家中長輩同意方可。”
“本日一早曾去拜訪過……”
“我願負荊請罪……隻為讓洛先生消氣。”福康安語氣勉強卻非常當真地說道。
半夏點頭道:“我所學不精,一定就能幫得上忙,但夫人無妨將傅恒大人的病症說與我先聽一聽。”
“……高人二字實不敢當,隻是得了家中些許傳承,略通外相罷了。”半夏謙遜隧道。
“不知這位小大夫可便利隨我前去一趟雲南?”眼下有此機遇,福康安千萬不想錯過:“不管此行成果如何,傅恒府定會重謝,決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