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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得他……我要見他!”女子充滿了淤青的雙手緊緊抓著牢門的鐵柵欄,萬分孔殷道:“我求求你們幫我傳句話兒!我當真有要事要奉告他!”
“好!”那彥成點頭,便與馮霽雯一同回身進了亭中安息。
福康安顯是不肯承認,她若再往下說,多少顯得有些拆台。
馮霽雯知他是有口偶然,而此言確也非虛,便不與他辯論。
本來那張留在酒樓櫃檯處,提示她“隔牆有耳,多加謹慎”的字條,竟是福康安所留?
她不由問道:“你何時改姓黃了?”
“放我出去……我要見和珅!”
獄卒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普通,正待開口諷刺之時,卻忽聽得身後有人大聲稟道:“和大人到!”
女子聞言眼睛便是一亮。
“不勞你操心。”福康安丟下這麼一句話,便神采不虞地轉了身,茶也不樂意去吃了,竟是牽了馬就要走。
但見二人坐在亭中談笑的模樣,他還是感覺非常刺眼。
她這麼一笑,更讓福康安感覺不安閒起來,彷彿本身俄然成了個傻乎乎的小醜,有些東西想要諱飾起來卻如何也諱飾不住。
小廝悻悻然地縮了縮脖子,“主子也是想著若這位大夫能幫得上忙的話,也免得再去等那洛先生的信兒了……”
福康安已翻身上了馬,追上前去的小廝在一旁跟著,卻俄然道:“三爺,那彥成公子……”
“新月兒。”
“你是在咒我碰到難處,還是藐視我們傅恒府?”福康安似終究找到了能夠開口的機遇似得,不屑隧道:“我還真想不到有甚麼事情是你們能辦得了,而我傅恒府辦不了的。”
見他如此,馮霽雯一時也有些不知該說些甚麼的難堪。
福康安循著他的視野看去,果見劈麵有人騎馬趕來,身後連個侍從小廝都冇帶。
一名被伶仃關押的女犯人正用力拍打著牢門。
刑部地牢。
本要走的福康安望著在茶店前翻身下了馬、將韁繩丟到了茶店伴計手裡的那彥成朝著馮霽雯走了疇昔,一時不由勒緊了手中韁繩,皺眉看著二人。
此時再想起阿誰總愛找她弊端,到處與她針鋒相對,彷彿不管她做甚麼他都要往最壞的歹意裡測度的福康安,都已是很遠之前的事情了。
“尚書大人的名諱豈是你能夠衝犯的!”路過此處的獄卒厲聲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