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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不料這廂剛回到上房中,還將來得及坐下,便有一名前院裡服侍著的丫環疾步前來通稟——
又因半點猜不透和珅的企圖地點,不免感到提心吊膽,一顆心始終不得安寧。
“是宮裡頭的嘉貴妃娘娘過來了,說是要請二女人疇昔前院說話兒呢。”大丫環道:“老爺跟夫人都已疇昔了,快快請二女人起家清算清算罷,可彆讓娘娘等急了纔是——”
嘉貴妃久居深宮,雖是金家出去的嫡女,但在金家老太爺跟老太太歸天以後,幾近是未再回過金府了,常日裡如有點甚麼事兒,多是讓宮女來傳句話,亦或是召金簡與尤氏入宮,如本日這般親身回金家來,尤氏已記不得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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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去見姑母剛好,還施甚麼脂粉。
阿碧聞言,唯有托著朱盤退了出去。
“女人正歇著呢,不知阿浣姐姐前來何事?”
認識到氛圍不對的尤氏臉上笑意微凝,聞言忙答道:“月兒昨夜染了重風寒,這會兒想必是剛吃完藥睡下。”
“啪!”
路上她在想,這回嘉貴妃返來,冇準兒是跟老爺複用有關,故而堆了一臉的笑意,剛踏進花廳內便親熱熱絡隧道:“方纔聽丫頭道娘娘返來了,妾身還當是自個兒聽錯了呢!娘娘本日極不易得了閒兒返來瞧瞧,怎也不讓人提早說一聲兒?也好讓妾身跟老爺好生籌辦一番,提早等著娘娘返來呢!”
此時清蕖院中,阿碧剛將熬好的藥送到金溶月房中。
她話音未落,一雙眼睛瞧見了廳中景象,卻見金簡已在作陪,隻是不知為何從金簡看到上座的嘉貴妃,二人臉上俱無一絲笑意,特彆是嘉貴妃,神采乃至有幾分冷厲感。
阿碧聞言不由有些遊移隧道:“可女人現在身子正虛著,不吃藥那裡能行?”
金溶月耐著性子點頭。
竟道是嘉貴妃來了。
阿碧認出了來人是夫人尤氏身邊服侍著的阿浣,隻是還將來得及開口,就聽對方問道:“二女人可在房中?”
更冇推測和珅竟敢冒然對這些暗衛脫手。
“女人神采病氣兒太重了些,可要略施些脂粉袒護一二?”阿碧替其梳髮以後問道。
嘉貴妃未語,隻嘲笑了一聲。
“裡裡外外折騰了一整夜,你也該累了。”尤氏體貼腸道:“便先歇著吧,等候會兒丫環將藥端過來,你記得趁熱喝了。若另有那裡不舒暢的,便讓丫頭再去跟我說一聲兒,萬不能忍著,可聞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