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雖少,但氣味卻也蓋過了原熏著的寒蘭香氣。
章佳吉毓平日裡對這瓶兒花露水可金貴著呢,除非是見到十一阿哥往景仁宮來,才捨得拿出來塗一些,平常她就是碰一碰瓶子,她都要給奪歸去的,如何今個兒俄然捨得給她用了?
馮霽雯聽了隻能難堪地笑了笑,並不知要如何接她這話。
她的態度是極好的,未辯白,也未擺脫。
……
遠簪將眼中含著思考的非常神采掩去,笑了道:“恰是娘娘要奴婢前來傳話兒的,娘娘一會兒便返來了,交代了小主兒先歸去歇一歇,略微籌辦一二,待會兒也好陪著娘娘跟和夫人一道兒去禦花圃逛逛。”
“禦花圃……娘娘冇說要我們去吧?”
“可有人瞧見你往我這裡來了?”她看向小宮女問道。
四五年前?
畢竟都說了‘記不得’了,是也冇甚麼好去辯白的。
“當真?”
章佳吉毓忽而莫名笑了兩聲。
“可我方纔彷彿瞧見金二蜜斯那邊服侍的宮女過來了。”章佳吉菱微微皺眉說道:“她找你作何?”
“謝小主兒賞,奴婢免得!”
“小主兒您放心,奴婢謹慎著呢,是從側門兒瞧瞧溜過來的,這會子大師又都在晝寢,冇人重視到奴婢……”
“數月前於城中一間脂粉鋪裡買來的。”馮霽雯隨口答道。
王氏聞談笑了笑。
章佳吉毓臉上的笑意淡了淡,眼中神采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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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看來和夫人大略是連這道疤也給一併忘了吧……”王氏說話間,悄悄抬起了左手手腕,隻見其上有著一道長長的疤痕自手腕處一嚮往小臂上伸展著,因有衣袖諱飾,還不知疤痕究竟有多長。
是以答道:“應是花露水兒——”
“你目炫看錯了。”
“客歲不慎落了回水,生了一場沉痾,醒來之跋文性便大不比疇前了。”這麼久馮霽雯旁的冇學會,這點謊還是撒得非常安閒淡定的,“如果忘記了往年之事,還請側福晉多加諒解。”
但轉眼不知又想到了甚麼,將到嘴角欲尋藉口不與之同往的話給嚥了歸去,而是道:“勞你傳話了,我這便歸去籌辦。”
“……”
“很好。”章佳吉毓勾了勾嘴角,將一錠銀子丟到小宮女手中,道:“賞你的——今後再有動靜也牢記及時過來稟了我,屆時少不了你的好處。但需記得一點,不管做甚麼說甚麼都得更加地仔藐謹慎著,萬不成讓旁人曉得了你是在給我辦事,明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