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從靜央樓送情詩一過後,彷彿不管何時何地,隻要他剛巧與和珅一同呈現在了世人的視野當中,即使無人出言打趣打趣,必定也要無可製止地打仗到一些非常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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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著被小仙端到了榻邊茶幾上的這碟。
“不說這些了。”金亦禹掐斷了這個話題,轉而向劉鐶之笑著問道:“廣濟寺的主持方丈圓一大師自外雲遊返來了,我與袁先生另有和珅和琳商定了三日以後一同前去拜訪,好久冇聽圓一大師講經了,你可要同去嗎?”
為甚麼他老是避來避去的那一個……
她的神采看起來非常地氣憤。
往前嘉貴妃送她東西,不管貴重與否,她向來是不收的。
“那就奇特了。”紫雲迷惑地皺了皺眉,但下一刻又笑道:“不過既然送來了,那不吃白不吃,這龍眼瞧著可真新奇,嚐嚐吧?”
茶館外,行人頭頂上的天空遮了一層灰雲,微帶著涼意的風吹過街道兩側店鋪前的幌幡招牌,天氣似有轉陰的跡象。
“宮當選秀頭一條向來講究的都是家世背景,操行彆的不過隻是參考罷了。”馮霽雯歪著臉趴在迎枕上,看紫雲滿臉氣憤,不由笑著說道:“再者說了,她們進了宮出不來,今後會麵的機遇未幾,我們也可平靜些。”
“嘉貴妃賞的?”紫雲訝然道:“這等好東西可不常見,嘉貴妃竟拿來送你,新月兒……你跟嘉貴妃走得很近嗎?”
金亦禹將碗中金黃色的茶湯一飲而儘,將腦海中諸多不詳的預感摒除了出去。
“宮裡送來的?”馮霽雯迷惑問。
“哦……”紫雲意味深長地笑道:“我說如何吃著這麼甜呢!”
不管是樣貌還是家世,金溶月在本年參選的秀女中都算得上是佼佼者,故而其雖冇被賜位份,劉鐶之卻也非常篤定必定是宮中事前有了安排考量。
和珅這類做法倒是不難瞭解。
不及馮霽雯發問,她行罷禮便徑直說道:“太太,本日京郊野又出事了!”
一是傅恒府上的嫡女佳芙蜜斯,其次是阿桂府上兩位庶出三蜜斯和四蜜斯,章佳吉毓與章佳吉菱。
一來二去,她對嘉貴妃也有了更深的思疑。
“和太太昨日在郊野遇險,為遁藏匪人毒害,冒險拿頭釵刺傷了馬匹,現在身受重傷在家中靜養著,我倒感覺和珅不必然另有這個興趣前去。”金亦禹仍在含笑調侃著老友:“屆時我差個下人去趟和宅問一問,倘若他不去,我再差人去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