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的馮霽雯在心底暗罵了本身一句“笨!”
受了這麼大一場驚嚇,不撈點甚麼返來,未免就太虧損了。
是以這件事情於情於理,她都不能瞞著和珅。
他招來了仆人,叮嚀道:“去一趟長房,讓老邁當即過來見我。”
……
“夫人本日在淑春園中雖將那塊來路不明的玉佩示出,可歸根結底,當時在場之人的重視力都在八阿哥丟玉這件事情上,而真端莊手細看過這塊玉佩的隻要那兩位嬤嬤——她們當時認不清那塊玉佩。過後又如何能有來由‘認得清’呢?”他不疾不徐地說道。
和珅所言非虛,得了馮霽雯的奉求,伊江阿問了個事情大抵,很快便查清了鶴公公和阿炎的乾係。
她稟退了身側服侍著的丫環,隻留了一個親信嬤嬤守在一旁看茶。
秦嫫卻不如許想,她看向坐在那邊一身常服的和珅,無聲地笑歎了一口氣,滿眼欣喜之色。
她到底還是太年青,太愛意氣用事了。
因為,他家夫人這場善因,可不能白種了。
章佳家傳到這一輩,他對兩個兒子都不算對勁,一個太文,一個太武,上高低下裡裡外外把這些小輩們翻一翻,阿桂現在最看重的便是韶九這個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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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罷,又有幾分歉然:“也怪我過分於粗心了。救他返來以後冇弄清他的身份,便私行做主將人留在了家裡,本日又這般冒然承諾幫他轉交東西……還因一時腦熱,將人給趕走了。”
見馮霽雯麵露躊躇之色,她便又道:“自古以來伉儷一體,此事雖非您的錯誤。但到底也非同小可,不管今後有冇有費事,還是趁早同大爺把事情說開了為好。”
他換了一身杭綢繡竹葉紋圓領袍子,在外頭跑了一整日,卻也不見半點疲態,相反地,一張臉上皆是神采奕奕的色彩,看起來精力極飽滿,且還樂滋滋的。
自責有一部分,更多的還是怕扳連他。
她剛要問一問為甚麼,卻見他轉回了頭來看著她說道:“夫人放心。此事自有我來措置,必不會再出任何差池。”
這纔是麵前的重點。
這便申明阿炎必定是在扯謊了。
她長這張嘴是乾甚麼用的?
這回她將人趕走,今後這兔崽子若果然引出了甚麼費事出來,她被連累的概率固然不大,可一旦被連累上,結果想來是極嚴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