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福康安這個前來賠罪的‘戴罪之身’,天然是冇有資格同坐的,他站在那邊,腰桿兒挺得倍兒直,恐怕彆人看不出來他底子冇成心識到本身的弊端似得。
這時,同英廉最後酬酢了幾句的傅恒已起家告彆。
傅恒壓下心頭的迷惑,看向遲遲未語的馮英廉,正色道:“犬子昨日之舉實在冒昧冒昧,雖是小輩之間的衝突,但也怪我傅恒教子無方,才讓他做出瞭如此特彆之事――回府以後,我必然好生管束。至於此番給貴府蜜斯形成的影響,隻能厚顏請英廉大人多加包涵了。”
哦?
先是說他兒子脾氣壞,後又順帶著誇了自家孫女兒一句也就算了,可這後半句真的不是‘富察家治家鬆散,公子犯下如此錯誤,想來自該有所懲罰’的意義嗎?
嫌惡地看了馮霽雯一眼,移開了目光去。
次日早朝罷,英廉回到府中,不但是扼殺掉了昨日口頭上商定還將來得及付諸行動的這門婚事,且還帶來了傅恒及其三子福康安。
福康安服從地走上了前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