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軍都督府的人有公事找他叨教。
墨南一會兒點頭一會兒又點頭,回道:“皇上派人在都城最熱烈的幾處都貼了皇榜,昭告天下,說皇長孫狠心弑母、投敵漠北,不忠不孝,現將其從皇家屬譜中除名,貶為庶人,鑒於其罪大惡極,大家皆可得而誅之……皇榜寫了好大一張,密密麻麻列出很多罪名,但首要就是這些意義。”
“先太子妃……真是皇長孫害死的?”
這事不難瞭解,但陸清容的疑問並不止如此。
故而,她便藉著扣問是否在書房擺飯的機遇過來了。
陸清容方纔一向冇開口,此時才問:“孫大人比來要離京?去那裡?”
冇承想,蔣軒卻道:“你放心吧,他們都不會有事。”
蔣軒長歎一聲,雙眉舒展:“許是被你說中了,她認罪的事,恐怕冇有這麼簡樸……”
此時墨南早就退了出去,書房裡隻要陸清容和蔣軒二人。
“差了很多!”孫一鳴略顯無法,“她這麼用心拆台、混合視聽,不過就是想讓此案難以審結,遲延時候罷了!八成是她聽到了甚麼風聲,覺得蔣軻另有機遇戴罪建功,如果能拖到他班師那天,皇上說不定一歡暢就赦免了她……的確是白日做夢!”
這話裡的意義雖有點含混,但語氣卻分外嚴厲。
回到榆院,飯還冇顧上吃兩口,蔣軒就倉促去了書房。
蔣軒躊躇了一瞬,照實道:“漠北。”繼而又叮囑她,“你曉得就行,此事不成彆傳。”
隻聽孫一鳴說道:“吳夫人雖是在刑部大堂上把統統罪行都認了,但要想結案,還需求有能夠與之對應的供詞,這才稍稍有些擔擱……”
他算是榆院的常客了,蔣軒也不跟他客氣,隻把他送到書房門口便罷。
陸清容擔憂道:“漠北的將士們……能有機遇得救嗎?”
蔣軒這一去,直到傍晚時分還冇返來。
通暢無阻地走進書房,陸清容才發明五軍都督府的人已經走了,現在除了蔣軒以外,竟然孫一鳴也在!
陸清容莫名變得放心很多,亦不再詰問。轉而迷惑道:“皇上如何想起派孫大人這個刑部尚書去漠北?”
陸清容這纔沒有躲避,在蔣軒身側的紫檀圈椅上坐了。
正在這時,墨南俄然在門口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