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明天是輪到賈先生上課。”陸蔓玉坐在陸清容和陸芊玉的中間，小聲跟二人說道。
賈先生一口氣說完，並冇有留下讓人持續發問的空地，而是接著講起許穆夫人所做的愛國詩句來。
唐玥是燕國公府的大蜜斯，也就算是這墨香院的仆人，見陸清容二人本日是頭一次來，一散了課就先朝她們走過來。
屏風以後稍靜了半晌，賈先生纔開口說道：“世上之事多是瞬息萬變，很難瞻望成果，而人緣龐大，對峙與否隻在一念之間。更何況作為女子，仍需以從父、從夫為首要，不能一意孤行。更何況許穆夫人在衛國遭難以後，仍舊重返故鄉，憂心機國，這或許纔是我們更應多多存眷之處。”
“這就是二蜜斯和四蜜斯吧？午餐擺在二進的小廳裡，你們隨我來吧。”
環顧書院一週，此時來的人統共也不到二十個，屋中一多數的坐位都空著。
陸清容看著她臉上時而糾結、時而伸展的神情，心中不由感慨她這位三姐的心機也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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