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體例?”尹屏茹非常心急。
“那二夫人也先歸去歇歇吧。明日還要勞煩你再去跑一趟呢!”
“您是說讓我們去請吳夫人幫手?”尹屏茹摸索著問道。
而二夫人這邊分開了陸府,就趕緊去靖遠侯府彙報了。
一聽這話,二夫人也不由變得有些吞吞吐吐:“那倒是冇有。世子的病一向是時好時壞的,比來似是越來越嚴峻了……吳夫人實在也是聽了道長的建議,看能不能藉著結婚來沖沖喜……”
沖喜!
時隔將近兩年,她本來已經不再把當初提親之事放在心上。
“可我們與安樂侯平素並無來往,恐怕一時也說不上話。”尹屏茹誠懇說道。
“也不是吳夫人非要如此。隻是此次事出俄然,被押往刑部的又遠不但陸大人一人,傳聞連考官帶監考,起碼有十數人之多。想必去安樂侯那邊說項的人也少不了,這非親非故的,您讓吳夫人如何張口呢?”
“靖遠侯府的吳夫人,與當今太後和安樂侯可都是本家呢,如果有她出麵說項,天然事半功倍。”
吳夫人不再多言,端茶送了客。
“您之前也說,前次提親之事因世子的身材啟事方纔作罷,那現在世子的身材可大好了?”尹屏茹俄然想起了蔣軒的病。
她本日一早就被吳夫人叫了去,讓她再來陸府提親。
陸亦鐸此時正麵對險境,即便她不肯對靖遠侯府低頭,也絕對不能輕言獲咎。
這就是吳夫人本人的意義。
吳夫人端坐在花廳的紫檀木雕花圈椅之上,聞言也隻是略點了點頭,並未就此跟她多說。
“您的意義是,隻要我們同意了這門婚事,吳夫人才肯幫著出麵?”
話雖冇有說完,尹屏茹卻完整聽懂了。
待承平侯府二夫人剛一出去,站在吳夫人身邊的呂媽媽便開口說道:“我看那二夫人說得有些誇大,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十拿九穩了。”
並且當初明顯是八字還冇一撇,不了了之的事,現在卻被二夫人說成甚麼“懸而未決”,再加上話中那較著帶有的勒迫意味,都讓她內心聽著十彆離扭。
尹屏茹本來正籌算去靖遠侯府的,看來現在先要搞清楚這番話到底是吳夫人讓她來講的,還是二夫人自作主張的了。
呂媽媽從吳夫人嫁進侯府之前就一向奉侍在她身邊,二人說話向來冇有顧忌。
“你們說不上話,可彆人能說上話啊!”
尹屏茹有些不明白她這話的意義。
二夫人固然冇有直接答覆她的題目,但這含義已經很較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