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是茗兒,站出來。”蘇錦春的語氣,聽上去不容置疑,像是號令普通。

陸婉清大聲道:“好大膽的奴婢,下毒暗害表哥,還敢口出大言。來人,馬上將她送到大理寺,奉告主事的人,先將她關進大牢,等表哥醒了,再行發落。”

大夫不明就裡,忙道:“看這景象,王爺彷彿很馳念這位朋友,不如讓這位朋友過來,說不定王爺見著這位朋友,表情會有所好轉,病也會好的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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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婉清在旁聽了這半晌,也猜想出了大抵,清了清嗓子,大聲道:“真是反了天了,我倒要看看哪個刁奴有這麼大的膽量,敢下毒暗害表哥。沐風,你將廚房一應人等,另有在這院裡服侍表哥的人,全數帶出去。”

合法此時,一道衰弱的聲音從床邊傳來,陸婉清和蘇錦春都走到了床前,見顧雲恒神采發白,眼睛微微展開一條縫,陸婉清輕聲喚道:“表哥,你醒了。”

沐風趁著顧雲恒另有一絲復甦的認識,便端著藥碗,上前給顧雲恒喂藥。陸婉清從床邊走開,坐到了椅子上,倒是冇有去看顧雲恒,反而將目光投向了門外的那棵梧桐樹。樹上有兩隻鳥兒,並肩站在枝頭,不時相互碰一下尖尖的嘴唇,撲淩著小小的翅膀,看模樣很歡愉。

沐風指著桌上的兩碟小菜,顧雲恒吃剩下的半碗米飯和大半碗蛋花湯,輕聲道:“王爺中午就吃了這些,我出去清算碗筷時,發明王爺口吐白沫,便甚麼也顧不得了,這些飯菜還冇來得及清算。”

蘇錦春情中思忖,看來這個環節上應當是冇有題目的。那麼,蛋花湯煮好以後,就是倒進碗裡,由各屋的人端走。

沐風出去後,很快便拿著白礬出去,雙手呈給蘇錦春。蘇錦春直接投入了蛋花湯中,果不其然,蛋花湯漸漸閃現出暗紫色。

陸婉清感覺蘇錦春言之有理,便道:“來人,先將她帶下去,好生把守,不要讓她尋了死。”

大夫解釋道:“天竹散雖比不上砒霜的毒性,但食用過量,便會有性命之憂。這類毒藥無色有趣,遇水即化,即便用銀針都難以辨識。獨一能夠辨識的體例就是,含有天竹散的湯水中,摻入白礬後,二者異化在一起,湯水會變成暗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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