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看的出來,張姐的確是至心實意為員工考慮,見張姐的態度如此誠心,我也主動表示了一番,感激張姐這麼長時候以來的照顧,張姐笑著說,不消太見外了。

猛哥和李浩將我送出門口,猛哥粗聲道:“蘭澤,你哥我這輩子算是完了,三十好幾了,想再上學是不成能的了,你小子還年青,又是高中畢業,一看你這細皮嫩肉的模樣,就不像是個乾苦重活的人,是鳳凰,遲早要飛到天上去,像我這黑老鴰,隻能是在這裡乾活的命。”

上午才辭職,下午我媽就迫不及待的陪我趕往了管帳黌舍。門崗傳聞我們是來報名接管培訓的,非常熱忱的給我們指路,讓我們前去行政樓一樓招生辦去體味詳細事件。

想到每天冒雨頂風的出去送貨,今後又是天寒地凍,如許的苦日子,我天然是不甘心接受的,在實際的打擊下,我終究明白,同工分歧酬的征象非常遍及。我也曉得,辦公室職員和淺顯工人的人為相差無幾,但就其勞動強度而言,卻相差很大。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既然父母又一次給了我台階下,我便順階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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