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晴大吃一驚,忙問:“真的,你許了?”
我哼了一聲,方道:“你這話可說錯了,一刀殺了你,豈不是便宜了你。依著我的意義,定要將你千刀萬剮,才氣出氣。”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依晴接了電話,隻是嗯嗯了幾聲,便掛了電話。我問:“又是哪個超市打電話要貨?”依晴淡淡道:“你不會去的,等他們返來再說。”
雲恒大笑不止,一會兒,又做出一副哀思欲絕的模樣,陰陽怪氣道:“你好狠的心啊!”
這時,依晴忍不住插話道:“我和蘭澤就是在一起親熱呢,那又如何樣,你呢,雲恒,你倒是想有人和你親熱,可惜你找不到人。”
說著,依晴又將外套取下,重新披回我身上,我不知何意,用探聽的目光望向依晴,依晴笑著說:“你如果感冒了,莫非我就不擔憂嗎,快穿上吧。”我和依晴相視而笑。
我撇了撇嘴,脫口而出道:“他那裡有那等豔福,到現在還是一個單身漢呢。”
雲恒笑著說:“那是當然,我買一箱便利麵。”
次日上班時,我見張姐容光抖擻,神采紅潤,再看猛哥精力不振,一臉倦意,心下也明白了是如何回事。私心想著:明天,猛哥和張姐到底弄了多少次,猛哥這麼一個生龍活虎的男人,竟然差點扶著牆走。公然是四十女人虎,換做是我,恐怕還抵擋不住呢!
雲恒淡淡一笑,才持續道:“要不是那女孩太胖了些,隻怕現在早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依晴笑出聲來,指著我倆道:“真是一對活寶。”
我呸了一聲,作勢要嘔,雲恒卻還意猶未儘,故作柔聲道:“夫君,你有了?”
我笑道:“等一下,我去給你拿貨。”說著,我便到庫裡拿貨去了。
我心中悄悄喝采,依晴明天倒是牙尖嘴利的很,看來跟我在一起久了,也就近朱者赤了。
把便利麵遞給雲恒以後,雲恒見店裡隻要我和依晴兩人,不懷美意地問:“彆人都乾嗎去了,隻要你倆在這兒。”
但是,自古至今,那些有妻有子的“狷介之人”,卻一向在攻訐這類征象,並冠以“無恥、下賤、見不得人、偷摸、不要臉、淫.蕩”等稱呼。可我至心不明白,那些狷介之人在攻訐彆人下作低俗時,本身不也安於享用這類下作之事嗎。由此可見,那些所謂的狷介者全都是偽君子。
雲恒哦了一聲,坐了下來,壞笑道:“怪不得呢,我說如何一進門,就見你倆在一起親熱呢。我想,如果有彆人在店裡,你倆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