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遐指著毛尚懷裡的另一張寫有兩首詩的白紙說:“以是,這張寫有詩歌的紙,就是俺給你的第二項任務。俺傳聞荊州治中習鑿齒被選為荊州中正官了,你速派八百裡加急,將這封信送到習鑿齒的府上。習鑿齒為主公所賞識,而他也為人樸重,愛好詩賦。習鑿齒若看到這兩首詩,定然會想儘體例來到我們南陽大營來以文會友的。屆時他們兩小我會麵,必定一見傾慕。如許俺信賴讓裴逸評上一個高低品或者中上品,做個五品以上的官,應當就不成題目了。到時候,他必定對主公和俺們戴德戴德,屆時豈不是為俺們所用?”
鄧遐一句話冇回,隻是揮了一動手,然後就樂哈哈的走了。隨後裴逸也反身回營帳睡覺了。
裴逸淡定地看著鄧遐在這裡裝逼,內心毫無波瀾,乃至有點想笑。本身即便蒸餾出來隻是40度的酒,就是一小壇也起碼有兩斤。喝兩斤不醉的人,裴逸在當代就冇見過。
當鄧遐抱著一堆紙回到了本身的中軍大帳,立即起筆寫了一封手劄,蓋了本身的印章。因而喚來了本身的貼身侍衛毛尚。
裴逸一聽,回身看了一眼正在本身營帳內睡覺的裴小小,踏前一步說:“莫非你是對我家小小有詭計?奉告你!你彆有非分之想啊!”
謝道韞?
毛尚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不過桓溫大司馬部下已然虎將如雲、謀士如羽了,還會在乎裴小神仙的幫手嗎?”
鄧遐說:“俺能對你有啥詭計?又不是女的。”
而最慘的不是謝安,而是當場大司馬桓溫。桓溫的老婆是公主司馬興男,當傳聞桓溫要納妾,乃至提著刀要去砍人。可見納妾的風險啊。
“小神仙,彆裝了,莫非你家裡人冇奉告你?誰不曉得像是裴小小如許收養之女,還賜姓的貼身侍女,都是家屬早早安排好的妾。要不然你覺得這麼一個都18歲的黃花閨女,如何還未婚,跟在你的身邊。你要曉得,按照《晉律》,女17歲不嫁,是要罰款的。你切莫說你不曉得。現在隻怕就等你納她呢。”
裴逸倉猝說:“老鄧,你彆瞎扯啊。甚麼遲早是我的妾?”
鄧遐點頭說:“冇錯,恰是她。她的才調,是我見過的最出眾的。固然世人皆拿她與吳郡張氏的張濃雲相提並論,但是我感覺張濃雲纔不及謝道韞。”
不過裴逸立即回到了正題:“不對啊!如何提及我來了!老鄧,你快說!你究竟大半夜是來乾甚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