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嚀了這一句後,他將右手按在陳禕的後心,將一股溫醇綿和的暖洋洋氣流導入陳禕的體內。
見幼弟如此明理懂事,長捷心中非常欣喜,問道:“父親葬在那邊?為兄要前去拜祭一番。”
長捷忽地發覺身邊陳禕的呼吸變得粗重,轉頭看時,才發明他已經汗濕重衫,神采慘白。
因為具有宿世的經曆和眼力,陳禕能夠清楚地辯白出對方表示出來的哀思亡父與垂憐幼弟的感情竭誠非常,心中也湧起一陣似陌生又似熟諳名為“親情”的感情,眼睛竟不覺有些潮濕,定了放心神才禁止住墮淚的打動,出言欣喜道:“二哥不必如此自責。所謂病來如山倒,也是父親這一場病來勢太急,固然小弟已托人給二哥帶信,卻仍來不及讓二哥見父親最後一麵。”
陳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固然本身不籌算再過宿世那拿錢收命的買賣,但就此窩在這小村莊裡一輩子專為陳家做那生孩子的活動,也毫不是他所希冀的人生。
陳禕到室內換了一件衣服,披垂的頭髮卻未再如時下孩童般總角,隻用一根細繩隨便地束在腦後。
“二哥,你何時學了這一身武功?”陳禕重新打量著長捷,但怎都看不出他身上有那麼一絲半點的妙手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