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去把他們的賣身契還給他們吧!我相國府不缺這點贖金。”曹淑看著麵前的幾個奴婢磕破了額頭俄然心軟了很多,氣也消了。
“這就是司徒府啊!”針娘見華安站在司徒府門前上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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廄建康,司徒府內一品夫人曹淑yin沉著臉將女兒繡的鴛鴦戲水仍在跪著的下人麵前,大喝道:“你們這一群飯桶,教了這麼些年,蜜斯的刺繡一點進步也冇有,睜大你們的狗眼好都雅看這繡的是鴛鴦嗎?鴨不像鴨、鵝不像鵝的,本夫人養你們有甚麼用。”
“九爺,我們是來殺人的,又不是來救人的,現在人已經墜崖死了,我們能夠交差了。”一個部下說道。
“哼,現在曉得錯了,晚了,”曹淑猛地站起家來大聲說道:“不過,念在你們跟了本夫人有些ri子了,本夫人會格外開恩,不會將你們的賣身契轉賣青樓,那樣豈不便宜了那群不要臉的臭男人了嗎?”
殷九一聽,沉默很久點了點頭看著兩個部屬說道:“你們去將他家的屋子燒了,我先歸去處夫人覆命。”
“夫人,這如何能怪奴婢呢?蜜斯不肯意學,奴婢就是再儘力教也是無用。”一個下人解釋道。
華安走了不到三百步司徒府的大門便映入視線。硃紅色的鐵質大門顯得非常氣度,大門上方的木質牌匾刻著“司徒府”三個金色的篆體大字,大門內裡對稱的立著兩座漢白玉刻的石獅子,四個身匆布衣,頭戴灰布小帽的下人筆挺的站在大門的兩旁。
廄南籬門外,顛末一夜的跋涉,華安一家人都顯得很倦怠,看著城門口身穿玄色皮甲的兵士,華安俄然想到這不就是保衛京師的“烏衣營”嗎?烏衣營是全部大晉朝設備最好的軍隊,統統將士全數穿黑衣黑甲,就連旗號也都是黑的,如同一道玄色的盾牌保衛著京師。
李大娘將手絹舉起來細心的看了個遍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不錯,一點也不比我們府上的丫環差,但也要夫人說好才行,你在這等著,我去叨教夫人。”
“小時候我爹在姐姐家做過幾年長工,她還抱過我咧!這算憑據嗎?”針娘說完怔怔的看著李大娘。
幾個跪著的下人也開口懇求道。“夫人開恩,奴婢知錯了,奴婢已經賣身司徒府,夫人不要趕奴婢走,奴婢今後必然把蜜斯的刺繡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