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已經發過誓願,不再害我,為甚麼還要讓戴小龍找我呢,莫非他們不怕違背誓詞,遭天打雷劈嗎?
我爺爺踩在繩索上說,另一端已經冇有任何東西了。
爺爺說這鎖鏈,一樹九根,非正非邪,彷彿隻是為了彈壓樹而存在,當年我爹砍了樹以後,樹底下俄然射出九根鎖鏈亂舞,想要來捆我爹,把他拉到地底,卻被我爹崩斷了九根。
我猜想,莫非說阿輝失落和戴小龍丟魂是狐狸尋仇不成,阿輝和戴小龍跟我一起揭露了狐狸新娘這件事必定逃不過他們的眼睛。
陳大師說要得要得,救不上來是他的命。
村裡人說:“陳大師,他下井兩次都無功而返,你如何還能問他如何辦呢,我感覺你剛纔的那一套神通靠譜啊,再呼喚一次牛頭來把二流子抓上來唄。”
爺爺說那就好,他隻能極力去救,至於掉下去的人究竟是死是活那就要聽天由命了。
我嘀咕道,事情冇處理,你要錢我們也不給啊。
鎖鏈吸乾了二流子,緩慢的縮了歸去,爺爺讓我彆追。
就在這時,鎖鏈卻跟活過來了一樣,把二流子吸乾成一幅骨架,連僅剩的皮肉都不見了,那場麵實在詭異,爺爺把我拉起來,退到前麵。
我看掉下去的人已經是凶多吉少了,陳大師擼起袖子,走到井邊,一副想要下井的模樣,可雙腿卻在不由自主的打擺子:“如何辦啊,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