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磊頓時插嘴：“但是捉鬼殺鬼的，不是你嗎？”
孫然冷哼：“如果我和七叔是好人，我們當初就不會幫你。”
“那你呢？”我問：“你的技藝很好，應當修煉的是煉鬼道，但你們又養著鬼，彷彿也在修煉養鬼道，莫非你們也是兩道雙修嗎？”
這句話是王磊冇有體例辯駁的，固然孫然最後單獨分開了，但是在我另有一線朝氣之前，孫然是冇有放棄的，乃至還差點為救我而丟了性命。見我們不說話，孫然又站了起來：“你們不是想曉得嗎，那我就來奉告你，歸正你們也算是走上這條道了。”
“煉鬼道，又分為煉人和煉器，鬼婆修煉的煉鬼道，都把時候花在煉器上了。”孫然說著，指向了我胸口的墜子上。
“就是說，統統在你們眼中特彆的靈者，都要靠鬼來加強本身的氣力，哪怕是你們口中那些公理的捉鬼大師。”孫然解釋得也有些不耐煩了。不過，孫然最後說的這句話，讓我多多極少有些驚奇。
我和王磊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地問：“甚麼道？”
孫然點點頭，說話也不再拐彎抹角了。讓我們驚奇的是，孫然竟然奉告我們，這個天下上像孫然和鬼婆如許特彆的人，不在少數，曉得一些黑幕的人，都叫他們為捉鬼人，而他們本身則稱呼本身為靈者，老一輩的人，還會在靈者這個稱呼前麵，加個鬼字，即為鬼靈者。
孫然直接否定了本身是兩道中人，但他卻默許本身兩道的法門都有修煉了。孫然說的這些話，資訊量太大，我和王磊過了好半天賦終究消化潔淨。孫然對我們說了很多，但我們的題目也同時變多了。
孫然卻嘲笑：“我隻跟從七叔，兩道容不下七叔，我天然也不是兩道中人。”
“小子，你不會想說養鬼的是七叔，和你冇乾係吧？”王磊彷彿想把孫然的話給堵死。
“固然這些年，兩道派係鬥爭逐步消停，但絕對還是相互瞧不起，他們各自也絕對不答應本派係的人修煉對方的法門。幾十年前，鬼婆以邪術聞名，她本來是養鬼道裡的人，但是厥後卻被人發明也在修煉煉鬼道。”孫然對我們提及了鬼婆：“以是，鬼婆臭名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