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驀地一驚,這一腳就冇踹下去。
我俄然就明白過來,日媽!這個死變態不是要吃屍身,而是要猥褻屍身!真是令人千萬冇有想到,他竟然有如此特彆的癖好,是個正凡人都他媽乾不出這類事兒!
他順手丟掉酒瓶,迫不及待地解開王芳的寢衣釦子,很快就把王芳的寢衣剝了下來。他的瞳孔裡刹時燃起兩簇火苗,他鎮靜地撲在屍身上,彷彿在咀嚼一盤甘旨好菜。
他緩慢地脫下本身的衣服,籌辦進一步的猥褻屍身。
我定了定神,悄悄跟在老頭身後,尾隨他來到值班室。
我用力揉了揉眼睛,冇錯,我冇有看錯,冷庫門口傲然站著一個羽士!
但是,我做夢都冇有想到的是,大門翻開,門口站著的竟然是一個……羽士!
老頭順手關上房門,我趴在窗戶邊上,謹慎翼翼地探出半顆腦袋。
但是駝背老頭不但冇有表示出半點驚駭,臉上反而還閃動著鎮靜的神采,他盯著王芳的屍身收回陰桀的笑聲,渾濁的瞳孔裡透暴露熱切而巴望的神情,他微眯著眼睛,目光在王芳的屍身上麵來回掃動,然後他舔了舔嘴唇,收回吞嚥唾沫的聲音,將王芳的屍身扛在肩上,大搖大擺地往值班室走去。
駝背老頭走到一個冷凍抽屜前麵,俄然停下腳步,彷彿想起了甚麼似的,竟然伸手拉開抽屜。
在對屍身的挑選方麵,以駝背老頭這類年紀來講,越年青的屍身越喜好,難怪他瞥見王芳的屍身就像發明瞭寶貝似的,鎮靜得幾近難以自抑。
值班室不大,約莫二十幾個平方,這裡除了是老頭事情的處所,也是他餬口起居的處所。靠牆一麵有個粗陋的衣櫃,櫃子上麵放著幾個陶瓷碗,另有酒杯和筷子,以及一個做飯用的小爐子。另一麵有一張小木床,床上的被褥也不曉得多久冇有換洗了,臟兮兮,黑乎乎的,就跟發黴了似的。
我暗自搖了點頭,固然我對老頭這類行動很不齒,但是這類時候我總不能蹦出來製止他吧。
真的不成理喻,一個大活大家竟然會對一具冇有腦袋的屍身,產生如此激烈的需求。
駝背老頭冇有急著開門,而是側著耳朵聆聽了一下,比及拍門聲結束,駝背老頭這才取出鑰匙開門,一邊開門一邊說:“靠!早不來晚不來,正在興頭上的時候你卻跑來了,真是敗興啊!”
這個羽士約莫四十多歲,瘦骨嶙峋,臉頰高高崛起,眉毛很濃,嘴唇有點厚,另有點外翻,總之五官不是很都雅。很多羽士都長得文質彬彬,很有仙風道骨之感,極少有羽士長成這副醜惡模樣,他跟這個駝背老頭倒是蠻班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