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那裡見著外婆的?”顏烏骨皺起眉頭。
“叔,你們這是在做甚麼呢?”我獵奇地問。
回到家裡的時候,顏烏骨正在清算行囊。
“通往陽間的入口?!”我和顏蘇同時叫出聲來,因為我們都想到了湖底那條刻滿鎮陰紋的灰紅色門路。
換好衣服,我們來到灶房,那赫朵已經做了幾個好菜。
顏蘇籲了口氣:“真的瞥見了!外婆……外婆變成了一個幽靈……不但是外婆,那些死去的鄉親們都變成了厲鬼,危急時候,是外婆挺身而出,保護我們逃脫的!”
我和顏蘇整整一天都冇有吃東西,兩人低頭扒飯,吃得倍兒香。
顏蘇說:“我們被熊瞎子追擊,厥後掉下山崖,落入一個很標緻的湖,那邊另有條飛瀉的瀑布……”
回到家裡,顏烏骨和那赫朵正在院子裡做手工活,院子裡堆著一些砍來的青竹,兩人把青竹劃成細條,心靈手巧地編織起來。
“本來是想去找七彩蛇的,誰曉得……”顏蘇欲言又止。
“是呀!”我又想到了我的母親,阿誰飄零在長江裡的紅衣女鬼。
顏蘇的下巴靠在雙膝上麵:“隻是有一點我不太明白,當初外婆下葬的時候明顯是埋在村莊劈麵的那座山頭,如何……如何會呈現在神女峰上呢?”
“這……這……”我一時不曉得該說甚麼好,雙手合十麵向巍峨大山:“感激外婆!感激外婆!”
我細心一看,遺照上的老太太,跟那天在湖裡遇見的黑衣鬼婆美滿是一模一樣。
我和顏蘇有一搭冇一搭的閒談著,不知何時,兩人頭挨著頭睡著了。
顏蘇的外婆如何變成鬼了?
“我……”我一時不知如何答覆,畢竟搖了點頭。
那赫朵抬開端來:“看來傳說是真的,葫蘆口確切是通往陽間的入口!”
顏蘇搖點頭:“我不喜好自我安撫!話說返來,小七,你真的信賴你的爺爺冇有死嗎?”
顏蘇守著外婆的墓碑坐了半日方纔返回家裡,半途的時候,顏蘇跟我講了很多她小時候和外婆在一起的事情。這讓我想起了爺爺,我從小孤苦伶仃,爺爺是我獨一的親人,我的影象中也隻要爺爺的存在,也不曉得我敬愛的爺爺,在滾滾長江上麵過得還好嗎?能夠放心嗎?
“之前死去的鄉親們也變成了厲鬼?”顏烏骨也不敢置信地張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