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蘇取出一張小手絹,替我擦拭著臉上的汗珠,她的行動很和順,那手絹暗香襲人,我的腦海裡俄然冒出一個老練的設法,如果每天都能如許擦汗水,那我甘願每天都來這裡挖坑。
顏蘇詭秘地一笑:“過兩天你就曉得了!好了,現在幫我把大缸搬到樓板上麵去!”
顏蘇拉來事前籌辦好的一卷草蓆,蓋在土坑上麵。
“現在?開甚麼打趣?活還冇有乾完呢,天亮時候再歸去吧!”顏蘇一邊說著,一邊從樓板上麵給我扔下一把鐵鍬,隻說了一個字:“挖!”
接下來,我們將第二口大缸裡的毒蟲倒進坑裡,這個大缸內裡裝著滿滿一缸毒蠍子,黑壓壓的一片,一下子就湧入坑中。
“這是在煉蠱!”顏蘇嫣然一笑,來到我麵前,讓我合力一起顛覆大缸。
一陣陰風吹過,我忍不住摸了摸臉頰。
“感受好些了嗎?”顏蘇問我。
甚麼是五毒呢?
我聽得寒意直冒,卻又倍感獵奇,七七四十九天今後,土坑裡真的會呈現一隻金蠶蠱嗎?
我倆呼哧呼哧沿著門外的竹梯將大缸滾進屋子,又從屋子中心的竹梯滾入樓板上麵,累得氣喘籲籲。
大缸內裡的毒蟲傾瀉而出,就像潮流一樣彙入土坑內裡。
“你還好吧?”顏蘇給我倒上一杯水。
顏蘇像是看破了我的心機:“你如何不說話?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個壞女人?”
我按耐不住獵奇心:“姐,明天早晨我們要來做甚麼?”
我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現在能歸去睡覺了嗎?”
我倆歇息了一會兒,起家往回走。
持續三個夜晚的奮戰,這個土坑終究挖好了,我從坑裡爬出來,滿臉塵灰。
我想起當代的一種名為“蛇池”的酷刑,在一個池子內裡裝滿毒蛇,然後把犯人丟入蛇池當中,任由毒蛇啃噬而死,最後隻剩下一副白森森的骨架。
我捧著竹盅咕咚咚灌了一大口,將心中的煩惡強行壓了下去。
顏蘇笑了笑:“放心喝吧,這是純粹的山泉,冇有增加其他東西!”
做了這麼多事情,本來是為了煉蠱,我莫名打了個冷顫。
顏蘇正色道:“金蠶蠱!”
然後就聽顏蘇說道:“將內裡的毒蟲倒入坑裡!”
顏蘇把手絹遞給我,本身拍鼓掌站了起來,一臉歡暢地說:“嘿,如果讓我一小我做,估計還得花上一段時候。這下好了,有你在,進度加快了很多!明晚我們便來停止最後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