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張小超走了過來,帶著猜疑的目光看著顏蘇:“像!真像!的確與戰車上的阿誰少女一模一樣!”

張小超濃眉一挑:“哦?甚麼不太對勁?”

水流並不湍急,比較陡峭,兩張木頭筏子一前一後,在傍晚的夕照下緩緩前行,水麵劃開一道波浪,留下清楚可見的波紋,緋紅色的殘陽覆蓋著原始叢林,統統顯得喧鬨而又寧靜。

當晨光升起的時候,巫國軍隊這邊吹響了勝利的號角。

她究竟是甚麼來頭?

當然,最震驚的並不是我們近間隔看了一場慘烈的太古戰役,最震驚的是,阿誰具有可駭力量,憑一己之力就能夠決定戰役勝負的巫國少女,竟然長著一張跟顏蘇一模一樣的麵孔。

我摸了摸下巴:“這條血河暮氣沉沉的,竟連半點朝氣都冇有!”

張夢雪聳聳肩膀:“我也冇有甚麼意義,我隻是感覺顏蘇多少有些古怪!”

張小超蹭地站了起來,不悅道:“前麵做甚麼呢?乾嗎俄然停下來?”

在見到這條河以後,我們終究明白阿誰驢友為甚麼會用紅筆來標註這條河道,因為這條河道本來就是紅色的!並且是血紅色,河水就像被鮮血感化過一樣,紅色的水麵倒映著藍天,彷彿把天空都染成了紅色。河水悄悄地流淌著,蜿蜒著穿過叢林,一向流向遠方,如同一條赤色的絲帶,在叢林內裡盤繞出美好的弧度。

我們這才驀地驚醒,每小我的背心都被盜汗濕透了。

當阿誰赤色鬼眼消逝過後,地上那些戰死的兵士竟然站了起來,他們“重生”了!

“甚麼如何樣?挺好的啊!人又標緻,心腸又仁慈!”我啃著乾糧說。

我指了指河裡:“你有冇有發明不太對勁?”

“都熟諳好幾個月了!”我說。

隻是,顏蘇的身上也確切有很多謎團值得思疑,她家為甚麼會有記錄蠱術的《巫靈譜》?她的背上如何會有鬼眼胎記?她為何與數千年前的巫國少女長得一模一樣?

張小超點點頭:“這個我曉得!阿誰是千年前的女人,你倆天然冇有乾係,但你們長得幾近是一模一樣啊,這個偶合也未免太偶合了吧!當然你也不要曲解,我冇有思疑你的意義,我隻是讚歎世上另有如此奇遇,竟然能遇見一個長得跟本身近乎一樣的人!”

當新的一天來臨的時候,我們還不能從昨晚的震驚中抽身而出。

這究竟是如何回事?

長長的血河內裡,竟然冇有半點生命,這是甚麼個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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