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悶哼一聲,眼睜睜地看著本身向後飛了出去。
視野昏黃中,我瞥見男伶人捂著右手腕向後退開,一支精光閃動的利箭竟然貫穿了他的右手腕,鮮血涔涔滴落。
我氣喘籲籲地站在那邊,緊緊握了握定屍筆,心神盪漾,這應當算是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殺人!
麵對男伶人的粗口痛罵,女伶人不怒反笑:“咯咯!夫君,你是妒忌了嗎?”
我深吸一口氣,緩緩舉起定屍筆,指著那兩個伶人,仇恨地說道:“不想死的就讓開!”
阿誰吹鼓手將嗩呐揮動得呼呼生風,每一次落下,都帶著劃破氛圍的鋒利嘯音。
就在我以為本身必死無疑的時候,老天爺再次大發善心,站在我這一邊。
男伶人連續攻了三招,鋒利的鐵摺扇唰唰唰地劃破氛圍,帶著鋒利的嘯音,彷彿把氛圍生生扯破。寒光在我的麵前飛旋,此中一道寒光貼著我的左臉頰掃了疇昔,勁風颳臉,我的臉頰火辣辣一陣疼,鋒利的鐵摺扇削飛了我的一縷頭髮,驚得我刹時飆出一身盜汗。方纔的這個刹時,我與死神估計隻要一公分不到的間隔。
麵對高台門的嘲笑,兩個吹鼓手麵龐冷峻地走了上來。
我和顏蘇接連乾掉兩個吹鼓手,自始至終,那兩個伶人都冇有脫手互助。
我厲喝一聲,定屍筆騰空畫了個半弧,將當頭砸落的嗩呐蕩了開去,同時筆尖在吹鼓手的手腕上敏捷掃過。
“嘿嘿!那這個小美妞是我的了!”彆的一個吹鼓手奸笑著撲向顏蘇。
不但如此,在我們乾掉吹鼓手以後,兩個伶人還在鼓掌鼓勵:“不錯!不錯!技藝還不錯!”
耳畔隻聽聞嗖的一聲,氛圍中傳來勁風盪漾的聲音,一道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刹時穿透了男伶人的手腕。
我想疇昔幫忙顏蘇,但卻來不及了,因為阿誰男伶人已經撲過來,攔住我的來路。
我的內力有限,以是在勁道上底子不是男伶人的敵手,直接就被彈飛了。
嘩!
“這小子留給我!”先前阿誰被我踹翻在地的吹鼓手勃然大怒,號令著率先撲向我,想要挽回之前喪失的顏麵。
他的右臂垂吊著,一時候有力舉起,因為方纔筆尖掃過他手腕的時候,順勢封住了手腕血脈。
隻見流光明滅,殺字訣刹時穿過了吹鼓手的身材!
這混蛋較著小瞧了顏蘇,顏蘇先賣了個假象,佯裝很驚駭的模樣,等阿誰混蛋放鬆警戒的刹時,抬手射出扁鵲針,一擊即中,刺瞎了吹鼓手的左眼,令那混蛋痛苦不已,捂著臉連連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