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花瓶謹慎翼翼抱起,這瓶子很重,起碼在十斤擺佈,但在我手裡倒是輕而易舉。
“放開我,我要去殺了她。”
煉出瓶女的手腕是極其殘暴的,要將剛生下的嬰兒扒皮抽骨,隻留下一顆頭顱銜身骨,在瓶中倒滿她的血肉與五臟六腑,將腦袋與骨頭放進瓶中,隻讓腦袋露在瓶口,身材則被扶養在瓶中。
“你現在人不人鬼不鬼,全都是神婆搞的鬼,你內心不恨她嗎?”
白柳煙愣了半晌說:“冇有,神婆說我還活著,冇有死。”
之前在白家村的山裡,這些墓碑都是七零八落的在山裡各個角落,現在這些墓碑都整齊擺放在一起。
而那名凶手,在我現在的認知裡是神婆。
“為甚麼會有兩個白柳煙?”
最後將瓶子放進陰屍之地以人血扶養,久而久之,瓶中的三魂七魄與五臟六腑全數融入瓶中,構成現在的瓶女。
我走疇昔看了眼墓碑,上麵寫著白家京之墓,享年19歲。
“柳煙想要回家,柳煙不要在這類處所。”
她穿戴新孃的嫁衣,站在一塊墓碑前。
“我為甚麼會變成如許,神婆奶奶說隻要我守在這裡,總有一天能夠回家的。”
“好,我信賴你。”
“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在墓碑最遠的一顆小樹下,我看到脖子從土裡鑽出。
白柳煙在我懷裡大吼大呼,我抱著瓶子說:“我能夠幫你報仇,但不是現在。”
在墓碑前我還看到一個熟諳身影,恰是我一向苦苦尋覓的白柳煙。
但這些恰是我想要的,隻要她暴走,我才氣夠見到真正的神婆。
“呃……不記得了,我一向都在這裡,從成為神女的那一刻。”
她腦袋在空中搖來搖去,脖子一眼望不到絕頂。
我再次看向柳煙,她慘白的臉上痛苦不堪,眼角流下一行血淚。
我跟在她身後,想要破解這個村莊裡的奧妙,隻要找到神婆才氣夠解開。
“陳安然,你還真是給了我很多的震驚,竟然將神女搬出來,就不怕大巴神懲罰你嗎?”
“阿誰神婆究竟想要做甚麼?”
我從布兜裡拿出鏡子放在他麵前,她看到這裡除了頭與脖子冇有身材,頓時瞪大雙眼。
“你朋友,親人,父母,都已經離你而去,她是個好人,利用邪術的好人,操縱你的捐軀來達成她目標。”
這類體例在很早之前就被列為禁術,也是邪術中最為陰狠暴虐的煉鬼術,以是被玄門人士趕儘撲滅。
“我是怪物,我變成怪物了。”
我拿出符文劍假裝抵擋,最後被白麪具的人偷襲摁在地上轉動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