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幾秒鐘,話筒那邊的人終究沉不住氣,開口道:“你終究想清楚了?”

“……”話筒那邊冇人說話,隻能聞聲輕微的呼吸聲。

“……”

“……”

“喂,你能不能說句話,放個屁也行。”

任強湊到杜若蘭身邊,小聲說:“隊長,你肯定是這小我嗎,聽他說話的口氣彷彿不曉得溫靜華已經死了。”

杜若蘭再次撥打了這個號碼。

“喂,你他嗎到底能不能說話,你變啞巴了嗎?”

“……”

“如何不說話,我問你話呢?”

“……”

第一遍響冇人接,杜若蘭正要撥第二遍,手機俄然響了,《小蘋果》的鈴聲熱烈歡暢的響徹在房間裡,嚇人一跳。

“你感覺是不是這小我,隊長?”任強問,高彥彬也湊過來。

……

11:39。

在杜若蘭飛速趕往手機信號收回地點的40分鐘裡,“週週”的位置始終冇有挪動過,要麼是他底子冇發明本身的目標已經透露,要麼就是他太自傲了。

杜若蘭當即掛斷電話,對任強和高彥彬說:“頓時回警局!”

“你掛了我電話,現在又打過來,你犯賤啊?你這個jian貨皮子又癢了是不是?媽de,幾天都不接我電話……”

“我說你到底能不能出一聲,給我打電話又不說話,你究竟甚麼意義,你現在跟誰在一起?”

鈴聲響到第三遍,俄然接通,幾近同時傳來了大聲的謾罵,“日、你、媽的,為甚麼掛我電話?給你臉了是不是?”

“……”杜若蘭也不能說話,一開口就穿幫了。

技術職員輸入了“週週”的手機號碼,籌辦好今後向杜若蘭點頭表示。

C市刑警大隊,刑偵技術科。

即便手機保持關機狀況,技術職員仍然能夠通過晶片收回的信號鎖定手機位置。

兩名警察還冇有反應過來隊長要乾甚麼,杜若蘭已經出了房門。

……

“那邊是誰在說話,你身邊另有其彆人在嗎?”“週週”挺敏感,彷彿聽到了這邊說話。

“那要嚐嚐才曉得。”杜若蘭想了想,按了“週週”的通話鍵。

“找到了。”技術員鎮靜的說,“在東南邊向,八王廟南街,3號地段和4號地段之間。”

杜若蘭見來電顯現恰是“週週”,心頭一動,接聽了電話。

杜若蘭聽聲音,彷彿一個30歲到40歲之間的男人,說話是本地口音。

“有能夠是他用心假裝的。他能猜到我們遲早會思疑到他,與其逃竄,不如演一齣戲給我們看,這是聰明的連環罪犯常用的伎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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