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被敲得生疼,從速吐了一口唾沫,揉了揉被二叔敲中的頭皮,臉上那疼痛和驚駭的神采都擠到了一起。
“人?”二叔愣了愣,手上的菸鬥還含在嘴裡,紅色的煙霧從嘴角吐了出來,好久才反應過來,“走,看看去!”
海岸的不遠處傳來引擎的功課聲,一艘魚船正在逆著海水迴流的方向奮力地向岸邊駛過來。
“呸!”
小男孩吃了兩棍,總算誠懇了,撇著嘴揉摸著頭上的大包。
抽了兩口煙,二叔這才衝著小男孩嚷嚷著特長機過來,給公安局打去了報警電話。
二叔對著地上吐了三口唾沫,又從腰間拿出本身的菸鬥,不慌不忙地塞上菸草,嘴上罵道:“他孃的,還真是屍身!哪個狗孃養的這麼缺德,要掛也不掛遠點,影響老子捕魚!”
船頭跳下一個約莫十三四歲的小男孩,光著膀子的他皮膚不是普通的烏黑,這是大天然的藝術成果,也描畫、意味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