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漢陽樓以後,他們很快便探聽到,本來,與他們對峙的竟是江山宗的首坐核心弟子唐辰,這可真是將他們嚇得不輕。
他以略帶諷刺的語氣詰責道:“北荒宗的肝火?很大嗎?能夠從北荒宗燒到江山宗的屬地來?”
見本身的火伴一個照麵就被廢了,北荒宗為首的那位青年男人不由神采一沉,卻冇有當即脫手。
聽了此話,唐辰就曉得此人仗著北荒宗的身份,威脅利誘的事情定然冇有少乾,要不然也不會開口杜口都是北荒宗,彷彿恐怕彆人不曉得似的。
唐辰當即哈哈一笑,說道:“本來,你是怕我,以是不敢脫手啊。實在,你大可放心,我並冇有藏匿修為,的的確確就是一個二階星將。”
這一幕產生得太俄然,冇有人看到唐辰是如何脫手的,或者說,大師底子冇有看到唐辰脫手,那人就本身摔出去了,此時正躺在一堆碎木塊中,用手護在夾緊的雙腿之間,短促地吐著氣,竟然痛得連叫都叫不出來了。
“噗嗤!……”
很明顯,他是被人擊中了命根子,一時半會必定是爬不起來的,很多人乃至在悄悄猜想,他那玩意有冇有被完整廢掉……
“你!猖獗!”
那人在脫手的同時,臉上的笑意就更濃了,彷彿已經看到麵前這個不知好歹的臭小子被本身一巴掌扇飛了出去。
唐辰見西門長風不脫手,他感覺非常無法,隻要西門長風不脫手,他就不好脫手粉碎宗門間的端方,固然他並不怕甚麼,但是他的身份特彆,如果先行脫手的話,恐怕會給人留下話柄,給宗門帶來費事。
俄然傳出一聲巨響,那人如一顆炮彈一樣,“嗖”地倒飛了出去,猛地砸在遠處的樓梯口上,“哐當哢嚓”地將半截樓梯給撞得稀巴爛。
那些人嚇得趕緊捂住嘴,然後灰溜溜地逃離了這是非之地。
唐辰倒是很淡然,接著說道:“差點忘了,你們違背宗門間的端方,私行在江山宗屬城內脫手傷人,這事情,我會上報給江山宗,定要向你北荒宗討個說法才行,不然,任由哪個宗門跑出三條瘋狗來亂咬人的話,咱荒域的端方可就要亂套了。”
並且,他的身後另有唐氏家屬,他不能肆意妄為,給家屬招來禍害。
唐辰挑釁地笑了笑,問道:“如何?你還想脫手?”
西門長風被問得啞口無言,神采一片烏青,一對瞋目死死地盯著唐辰,像是要將他活生生吃了似的。
內心不敢脫手,麵子倒是不能丟的,他調侃地回道:“一個隻會藏頭露尾的卑鄙小人罷了,我纔不屑於脫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