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我在告狀,而是我必須這麼做。
說著,我還把寧紅凱之前的話講給寧老爺子聽,就是寧紅凱說本身春秋太大那一套說辭。
我抓到了凶手,就不能直接措置,隻能交給寧家人措置。
寧老爺子聽了我的話以後,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撥出。
我說道:“寧紅凱設想害老爺子,老爺子身上的病就是他搞出來的。”
我一隻手拽著寧紅凱的腳,他整小我就在路上拖著,背後的衣服被磨的襤褸不堪,後背也血肉恍惚。
“我二弟他……如何了?”寧紅君問道。
寧老爺子深深的看了寧紅凱一眼,眼中儘是肉痛和絕望。
“二少爺……”
說著,我就把寧紅凱拖進了屋裡。
“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