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瘸子抓著降神師,我和劉旭坤搬著神龕,我們一起回到村裡。
我把軒轅台拿出來,遞給劉旭坤:“喏,這就是軒轅台,跟軒轅尺搭配著利用的,賣力領受軒轅尺通報歸去的位置和範圍資訊,通過這個東西便能夠長途定位術法。”
我說道:“應當是感受一陣微涼從腳底板進入體內,走遍四肢百骸,在他體內遊走,如果現在是天熱的時候,他還會感受很風涼。”
降神師神采猛地漲紅,然後又變得煞白,乃至另有點發綠。
“我是你爹。”降神師罵道。
劉旭坤和馮瘸子蠻有興趣的看著降神師。
緊接著,降神師的臉扭曲起來,一股難以言明的痛苦在他體內呈現。
說著,我蹲在陣法邊沿,指尖凝集出元氣,點在了陣法的紋路上。
“啊呀呀呀呀……啊臥槽……啊……這是……你他媽……啊……”降神師難受的不曉得說甚麼,此時的他已經得空顧及其他,體內的痛苦已經占有了他全數的心神。
我說道:“這是陰燃之炎,相稱因而能夠撲滅靈魂的火,現在他的靈魂正在感受火燒的痛苦。”
在神龕的底層,還放著一個直徑二十多公分的小台子,恰是軒轅台。
陣法亮起,並冇有產生甚麼,就隻是亮了起來。
我跟劉旭坤馮瘸子坐在中間的凳子上,抓起一把瓜子磕了起來:“彆急,讓槍彈飛一會兒。”
固然他表示得毫不在乎,但是通過他的眼神,我還是看出了貳心底的一絲慌亂。
我說道:“嗯……你能夠設想一下,你躺在地上不能動,在你身上澆上汽油,然後燃燒,你被一向燒的感受。”
我看著降神師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感覺,有一股非常的感受,固然不痛苦,但絕對不舒暢。”
劉旭坤問道:“他現在是甚麼感受?”
隻要他還怕死,在我麵前就不存在任何倔強。
“火燒靈魂,是甚麼感受?”劉旭坤問道。
我跟劉旭坤嗑著瓜子,看著院子中間降神師神采從最開端的不屑,變成剛纔的迷惑,又變成現在的凝重。
我先是看了看降神師的神龕。
也不曉得這個神龕帶來的結果是甚麼。
彆說是我了,就算是找個其他的降神師過來,也一定能曉得這個神龕的結果。
我把降神師放在馮瘸子家的院子裡,然後在他四周畫出了一個圓形的陣法。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現在告饒……也來不及了,我冇有那麼多耐煩,等著忍耐痛苦吧。”
在我手指觸碰空中的一瞬,元氣就點亮了全部陣法,一個並不龐大的圖案亮起,將降神師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