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出不耐煩的神采:“算了烏木,你不要說了,我們走吧。”
這一次出行,真是預感以外的順利呢。
但是為了爺爺的打算,我隻能這麼做。
固然我不是甚麼好人,但是做這類事情,內心真的有個疙瘩。
巴桑很快就能帶我們找到神眼。
周邊都是繁鬨的樹林,隻要那一片處所被砍伐平坦,遠遠的看去,非常奪目。
巴桑說道:“在一處深山裡,神土是禁地,是神的地盤,不能隨便靠近,以是並不在部落裡。”
現在幾近能夠肯定,神眼是實在存在的一個東西,是看得見摸得著的。
每隔一段的牆壁上,就鑲嵌著一大塊綠色的寶石。
我們就要孤負了巴桑的信賴,乃至要叛變他的信賴,對他脫手,跟他戰役,帶走他們信奉的神眼。
洞口就不小,差未幾有三四米高,冇想到走進山洞以後,內裡還要寬廣。
就彷彿是講故事一樣,剛進山敞開端講,往山洞內裡走,就是在看故事,故事看完了,估計也就到山洞最內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