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納西木哈哈大笑說道:“海棠,朋友宜解不宜結,畢竟血濃於水,今後你這裡有甚麼費事,叔叔天然會派兵互助,但明天你要應許我,不但自治州以南的地盤,我還要範南縣,以及棗林縣,不知海棠可否同意。”
納西木笑了笑,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隨即招了招手,身後出來一個小孩,精確來講,是個侏儒,腦袋很大,走路一扭一扭的,年齡不大,一張娃娃臉上帶著壞笑,走到樹屋中間,對著納西海棠深鞠一躬,說道:“拜見陛下,鄙人有禮。”
納西木冇說話,淡淡笑了笑,端起酒杯自斟自飲。
說完,也不管海棠同分歧意,就從懷裡取出一枚發光的球,夜明珠?不像,冇見過誰家的夜明珠是玄色的,倒像個檯球。
納西海棠陰著神采,說道:“叔父,你的胃口未免太高了。”
我還冇說話,上麵的侏儒指著巫和鬆,手指都在顫抖,說道:“你……你……你是東北王,巫和鬆!”
雙目相對,四目孺子持續問道:“你的徒子徒孫都去哪了?”
“天然是我!”
納西海棠深深吸了口氣,說道:“叔父,如果我分歧意呢!”
巫和鬆跳下桌子,走到巫和鬆麵前,伸手猛敲了侏儒一個腦瓜崩,說道:“看在我是你爺爺輩的,讓你兩招,脫手吧!”
侏儒一聽,大驚失容,不成思議的說道:“你不是已經……”
驀地,畫麵又變了,白姍姍的身影呈現,正在打鬥,腹背受敵,正在勉強的支撐,身上滿是傷痕,俄然,白姍姍衝著我大喊道:“四海,傷害,快跑!”
巫和鬆仍舊黑著臉看我,犟著鼻子,說道:“哼,這筆賬,一會再和你算!”說完,巫和鬆跳到桌子上,說道:“四目孺子,算你有見地,還是剛纔的話,叫聲爺爺,放你活著分開。”
納西海棠說道:“叔父,你想自主為王。”
納西木並冇有頓時答覆,倒了一杯酒,放在鼻前嗅了嗅,看得出,他每一步都很謹慎,然後淺淺喝了一口,說道:“海棠,如果你父親還活著,讓他來擔當王位,我是心折口服,但你還年青,叔叔有些時候……嗬嗬!”
納西海棠坐下來,笑著說道:“叔父以為我還不敷資格?”
緊接著,白姍姍的影響消逝了,我看到了納西海棠,被堵住嘴綁在一棵樹上,很快,便有一個苗疆的懦夫,手持一把斷刃走到她身前,對著她的脖子狠狠抹了疇昔,我大急喊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