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了把板凳,坐在門口,回想昨晚的驚魂一幕,身子還時不時的發冷,轉眼又快到十二點了,我站在門口,爺爺左等不來,右等不來,轉頭看了看棺材,內心越來越嘀咕。

我猜疑的看著這個女人,內心更是嘀咕,爺爺長年在外給人看風水,救了很多人,但也獲咎過很多人,誰曉得是不是仇家,何況,這小妮子說話冇大冇小,張嘴閉嘴小孩小孩的,誰特麼是小孩。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外屋打掃潔淨了,不見爺爺的蹤跡,棺材蓋已經蓋好。

我抬腿跑到院門口,身前俄然站著一個女人,二十來歲,唇紅齒白,長相很標記,穿戴也非常光鮮,一看就曉得從城裡來的。

女人眉頭一皺,跺了頓腳,說道:“這個該死的,都這時候了,瞎跑甚麼。”

我應了一聲,回身走進沈潔的房間,我不忌諱死人的房間,困得不可了,何況,現在是白日,我一頭倒在炕上,聞著淡淡的香氣,很快便睡著了。

“常爺爺?你和我爺爺甚麼乾係?”

爺爺伸脫手在我腦門敲了一下,說道:“真夠笨的!”

爺爺到底去哪兒了?媽的,為甚麼要在這裡等死,如果能找到爺爺,還會怕這個女鬼?

聞著刺鼻的血腥味,我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稻草人將大黑狗支解,彷彿還不解氣,在屋裡竟然一通翻找,此時的每一秒鐘,對我來講,都是煎熬。

說完,白姍姍又要揪我耳朵,我躲了一下,指著白姍姍說道:“喂,你斯文一點行不?你到底是誰?要不然,我可真不客氣了。”

我等了幾分鐘,身後冇動靜了,轉過身,稻草人彷彿跑了出去,我也鬆了口氣,直到天氣濛濛發亮,我纔敢從棺材底爬出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大難不死的感受真好。

女人無法的歎了口氣,說道:“我叫白姍姍,你叫我白姐就行了,明天中午收到常爺爺的動靜,讓我趕來救你的。”

稻草人撲在大黑狗身上,一通撕扯,很快,大黑狗便斷了氣兒,內臟被掏了出來,腸子,肚子,血淋漓的散落一地。

說著,爺爺伸手進入稻草人內部,扯出一張黃紙,上麵明晃晃的用硃砂寫著生辰八字。

爺爺持續說道:“唉……小潔已經曉得她被騙了,今晚的怨氣將會更重。”

說罷,女人掉頭要走,我內心長舒一口氣,不管她是敵是友,還是先找到爺爺再說,正在我要收回擊的時候,那女人俄然愣住腳步,看著我的手掌,眼睛立即瞪起來,上前抓住我的手腕,說道:“小屁孩,你就是常四海,敢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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