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知情遞過一個小瓷瓶,說道:“侍衛投毒時所放的毒水就在這瓶子裡,與多年前的一樁老案的毒源竟是一樣,煩勞小相公前去查個細心。”
啟事必定不在閔安的脖子及胸口上。
閔安先前就承諾過蕭知情早些去府衙報導,現在又有合法分開的來由,哪有推讓的意義。他接過瓷瓶,回身就清算承擔,未幾久非衣就走到竹門前,冷冷喚道:“籌辦好了麼?”
閔安睡得不算安穩,不時皺起眉頭,胸口淡淡起伏著。衣領下的肌膚透著一股烏黑香色,牽住了李培南的視野。他平常見多了曲致身材的女子,個個亭亭玉立,閔安的姿容與她們比較起來,隻能算是美麗,他都說不清,為甚麼會被閔安吸引住了心神。
非衣看向垂幔裡,先抬手作了揖:“隻要世子這裡點了燈,可否讓我出來檢察一下?”
“小相公可還記得,我曾說過需求翻查的老案子?”
寢居裡的李培南一聽,就明白了非衣的意義,可見雷雨天顧慮閔安的人不止他一個。他沉吟一下,當機立斷,取過一粒安神助眠的藥丸塞進閔安嘴裡,灌了些水讓她服下,再放下帳幔遮住了床閣裡的風景。
非衣一招“飛星暗度”才走了半招,聽到父王的責備,仍然將匹練般的劍光傾瀉出去,削向李培南持著劍鞘的左手。李培南底子就冇停手的意義,將劍鞘反轉,又反對了非衣的殺招。
李培南坐在床側,懷裡摟著一名右肩□□的女子,香肌雪膚,與垂落的滿頭青絲相輝映,無聲道出她的嬌柔之意。她彷彿睡著了,隻是斜靠在李培南的胸前,臉容被髮絲諱飾,暴露了一點淡紅的唇。
李培南從袖中拈出一塊雪帕,擦淨了掌中血,丟到空中上,然後穿太重重垂幔,走到了槅門前。他的睡袍散開了一大塊,暴露健壯的胸膛,兩道鎖骨在精乾胸前撐出了嶙峋感。最顯眼的是,他並不忌諱脖下及肩骨上的新奇抓痕,乃至偶然穿上外套去諱飾一下,就如許大風雅方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