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南又說:“求我放五梅那一天,你當著眾侍衛的麵,又抱了一次。”
李培南當真接過絹衣疊了疊,捏成一床軟被子,擱在了玉米身上。他在紆尊降貴做這件事時,冇有假手於人,無端引得閔放內心一暖。
李培南沉澱表情如此之久,終究能如常對待籠子裡的閔安。閔安說誌願領罰不肯出來,他也不能勉強他的情意。李培南喚人取來一床厚毯,揚手撒落出去,嚴嚴實實遮住了籠子四壁。最後他運力於臂,將籠子輕巧提起,一起提到了主樓書房裡。才起腳走開兩步,他想了想,又折身返來用左手提起竹筐,將這一大一小送到了暖和的處所去,而他必定一宿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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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南看到猴子的一副聰明相,問閔安:“心頭肉麼?”
閔安最惱的就是這個,平常侍衛大哥們見了他老是客氣施禮,待他走開才閒談兩句,再也冇人敢與他約賭,看哪位大人送來的姬妾能順利收支世子爺寢居過夜一夜,害他平白無端少了十兩銀子。再就是行館裡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女人們,現在看到他就低著頭跑開了,任他如何喚,她們也不敢像平常那樣笑著圍過來,翻檢他身上的小玩意兒。
李培南低聲道:“說著名字我就賜給你。”
李培南淡淡道:“我的話還冇問完。”
閔安可要惱死了,三番兩次被敲得睡不成覺,忍不住拉住柵欄一陣嚷:“聽到了,聽到了,我很首要!專供世子爺消遣,世子爺缺了我就冇了樂子!”他咬著唇氣呼呼地看著李培南,卻加深了李培南嘴邊的笑容。
“猴子必定跟將軍打過架,才被啄到了鼻子。”
閔安一怔,啞口無言地看著李培南。
玉米將手掌攤開,吹了吹金葉子,遞給閔安,閔安毫不客氣地接過,塞進了腰包裡。既然一金到手,閔安的表情也變得輕巧了很多,隨後李培南不管如何問,他都是極其敏捷地答覆,就彷彿銀貨兩訖各不賒欠普通。
李培南見閔安羞惱得差未幾了,緩了緩嘴角的笑意,用一種安穩聲音說:“出來吧,我不罰你。”
閔安伸腿踢了一下柵欄,惡聲道:“世子爺好冇個羞,被人揚言成斷袖癖也不知製止,傳到宮裡去莫非是個功德麼?再說了,您不屑於名聲,我還惦記取這微末申明混口公門飯呢。”
李培南問道:“剛纔那句話,聽懂了麼?”他的手上在做著逼迫之事,聲音倒是嚴肅實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