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南摸摸她的頭:“我出麵處理事端,還需償還格龍的兵力,押送步隊回總兵府,不能來找你。”
熟人說:“西疆蠻夷人喜好列車作戰,一旦被敵軍衝散,他們搦起一匹馬便能再戰,直至殺得軍刀捲刃,還要撲上去咬敵兩口……”
閔安摸向燒燬的寨子裡,躲進一座氈子房中,趴在視窗去聽,也冇聞聲甚麼廝殺聲。能夠李培南已經停歇了兩座總兵府的爭戰,使得他們偃旗息鼓,各自退了歸去。既見無難事,閔安的擔憂也落了一半地。
李培南側耳一聽,有所動容:“又有一隊人馬殺過來了,聽他們的呼聲,應是白木總兵兵力。”他顧不上彆的,反手拉住閔安,徑直朝前掠去。
若說要她兵戈,那可比登天還難,她悔恨殛斃,隻想招安。既然不能招安,她總得想個彆例逃出去。如果幫不了李培南,起碼她要做到不讓他用心。
隻是他與孃親都不知,地壇入口在那裡。他打發溫什去前麵一座山查探查探,溫什哪敢孤身涉險,嘴裡應著好,公開摸向了山前,籌算繞道回溫莊。
當初非衣在清泉縣涉案,關頭證人含笑被裹在泥蠟中,是埋在地底陶缸裡的,也是由苗蠟族做出的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