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文正拱手見禮伸謝以後,邁步走入了涼亭以內,隻見那桌案之上已然是粥涼菜冷,但是因腹內饑餓,卻也顧不得很多,慢條細理的將吃食用下,儘顯儒雅的儀容,而後走到了湖邊,賞識著湖麵的風景。
“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亂入池中看不見,聞歌始覺有人來。”包文正遍思所曉得的古詩,而後選了這首王昌齡的《采蓮曲》,這彷彿人間瑤池的移花宮,更激起了包文正心中的傲氣,作為二十一世紀絕世的渣男,這世上在冇有比虜獲移花宮兩位宮主的芳心,更具有應戰性了。
這秀才固然文弱了一些,但是這才學倒是當真了得,隻聽那“荷葉羅裙一色裁,芙蓉向臉兩邊開”,這一句詩詞,便道儘了女兒家堪比花容的仙顏,較昔日所讀過的詩詞也不遑多讓。
包文正渾身冰冷,卻又感到一陣陣暖流從身軀上出現,這才頭疼欲裂的展開了雙眼,隻見麵前一個妙齡女子,這女子麵如桃花,眸似秋水,瓊鼻之下的櫻唇如滴,身穿紅色的宮裝,手中端著鏤空的玉盞。
靜耳聞聽,卻聽聞那呼吸聲有些粗重,遊移了一下,便伸手翻開了幔簾,隻見那包文正並未好生安睡,頭顱傾斜在一旁,剛好與碧玉枕頭成相抵之狀,蜷作一團甚不美妙,並且麵色泛著不天然的紅潤。
鐵杖姥姥單掌抵住包文正的後背,以數十年精純的內力灌注體內,遊走與淤塞的經脈當中,先為其培元固本,令其能規複一些神智。
鐵萍姑隔著被褥,推了推包文正,見其仍然毫無反應的模樣,這才伸出白淨的柔荑,一探額頭卻感覺熾熱滾燙,這才曉得這秀才已然是得了風寒。
被褥上殘留著一股淡淡的花香,現在靜下心來才稍有嗅到,包文正也不去燃燒燭光,待身材垂垂規複了暖意,便昏沉沉的睡了疇昔。
金燦燦的陽光灑在湖麵之上,那湖麵上的蓮花或粉紅,或粉白,隨風搖擺當中爭奇鬥豔,在陽光下那晶瑩的水珠如珍珠普通燦爛反光,青色的蓮葉悄悄的平鋪在湖麵上,湖中的錦鯉探頭搖尾,碎開了湖麵,一圈圈波紋分散開去。
“既然姐姐情願見教,mm又怎敢不從!”鐵萍姑見荷月奴咄咄逼人,也不肯失了麵子,因而便引手作迎,隨其向涼亭中落座。
其二,這移花宮中的女子,本日所見皆是麻痹不仁且冷酷無情,動輒便要封人穴道,以性命相威脅,乃是極度過火近乎與冷血的女人,必要緩緩圖之,不成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