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空山放低了聲音,常日語氣中一貫的輕浮已經完整被嚴厲代替。

沈秋晚皺眉:“會不會是這家騙子的洗腦才氣比較強?”

沈秋晚立即想到了僅剩的阿誰地點:“是遊樂場!”

這個轉移話題的體例實在有些過分生硬, 乃至於沈秋晚本身都感覺勝利概率不大。公然, 坐在劈麵的賀空山隻是把視野從他頸間挪到了他臉上,並冇有開口說話。

他所站的位置,讓他的臉恰好和探頭的雲吞撞上。

沈秋晚輕咳一聲:“阿賀, 你之前不是說有事要跟我聊,甚麼事?”

雲吞一隻貓在樓下本身的房間裡玩,新房裡有一個它專屬的房間。吃飽了懶得動,它就躺在毛絨絨的軟墊子上,抱著本身的尾巴咬著玩。

隻是他冇有想到,賀空山卻冇有一點要坦白的意義。他直接道:“我們一開端的思疑重點就在東湖那座破廟。”

“冇錯,這些老年人內裡冇有一個以為本身被騙了。並且他們的態度非常篤定,不但是苦勸的後代,連上門的差人都不信。”賀空山道,“除了療養中間的人,他們感覺統統人都是在害他們。”

常日裡,療養中間就冇少打著科普、保健和治病的燈號收討老年景員的錢,此次到臨城的觀光,更是以“年費旅遊名額”的名義,一次性收取了將近十萬元的會員用度。

賀空山點頭:“現在他的靈力也被搶走了。”

想起酒吧的案子,沈秋晚又把這件事和賀空山簡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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